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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女色。好色縱慾,必自毀其身,為師曾賦詩一首,‘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裡催人骨髓枯。’你須謹記心頭,時時自省。”
楊浩“啊”地驚呼一聲,呂洞賓奇道:“怎麼?”
楊浩還不知這首詩是他作的。是以驚撥出聲,一見他問,怎敢說這首詩自己早就聽過,連忙翹起大指,連聲讚道:“好詩,好詩……”
呂洞賓哼了一聲,不理他拙劣的馬屁功夫,便自吟出一段雙修歌訣來。楊浩呆呆聽著,呂洞賓吟罷。扭頭看看他的臉色,不禁悲從中來:“還是陳摶那個關門弟子好啊,那個狗娃兒雖不識字,卻有過目不忘的本事,陳摶老兒說上一遍,她便記的。瞧你這模樣,恐怕是萬萬不及的。唉,筆墨侍候……”
楊浩一呆,忙掉頭去取筆墨。呂洞賓看著他的背影,稔須想道:“今日一番話,總算稍稍開解了那位折姑娘的怨尤之意,不過想要他們複合,卻非我舌燦蓮花便辦得到的。陳摶說他二人之間還有重重波折。不日二人都將往東南一行,卻不知準是不準工大道玄妙,難以預料。我也不必對他說破了,這是他自家因緣,就讓他自家去解吧……”
開封府!天子腳下第一府!
寇準、呂夷簡、范仲淹、歐陽修、包拯、蔡京、宗澤等許多歷史名人都曾在這裡戰鬥過的地方。偌大的東京城、一百多萬人口的管理都集中在這裡,訴訟、戶籍、婚姻、田土、祭祀、營造、賑災恤民、管理科舉、按察賦稅、平定物價,甚至各種慶典的禮樂事務、京師的宗教管理、迎送外國使節……
開封府每日文牘案柬不下數千封,用來批覆公文的毛筆,每月就要用掉一箱;官印也因使用頻率過高,每年都要更換一枚新印。是以每日裡開封府尹、判官推官、左右司錄、左右巡院、六部功曹等諸位大人一天到晚那真是忙得團團亂轉。
但是開封府的地位也因此變得極為崇高,唐宋定製,重要的官衙都耍築在城中城裡,稱為“子城”或“衙城”。開封府又稱“南衙”做為大宋一座蒄軍傳嵜極重要的官邸,屬官從吏無數,所以府衙佔地六十餘畝,樓堂殿宇五十餘棟,除了大宋的皇宮,整個開封城內的確再沒有任何岫座府邸能跟它相比。開封府衙其實就猶如另一座皇宮,渾厚、雄偉、褐紅色的城牆,高大巍峨的城門。無不彰顯著它的威儀……
府衙正前方有一方青石浮雕照壁。照壁的正中刻著一隻似牛非牛、剛猛威武的獨角怪獸,再往前去,高大的城門上方三個斗大的漢字赫然在目:“開封府”!一頂八抬大轎到了府前不見停下,徑直進了戒備森嚴的府門,經過百餘米的甬道,來到一座左測掛著開道鑼,右邊架著鳴冤鼓的儀門,大轎再往前去,到了後面一座院落,院落正中有一塊巨大的濮玉,上刻十六個大字:“爾俸爾祿,民膏民脂,下民易虐,上天難欺”。
濮玉、後面便是重簷歇山頂的開封府正廳,繞過正廳再往後走,到了府尹大人居處,轎子才落了地,轎簾一打,開封府尹趙光義端著玉帶從轎中肅容走了出來。
“叫程羽到清心樓來見我。”趙光義吩咐一聲,一個衙差立即高聲應是,飛步趕去傳喚,趙光義則泰然舉步進了院門。
開封府西南角一個院落,院門上一處猛聯,上聯是:“國設刑典律萬民本不分你我貴賤”,下聯是:“我執王法靖一方唯只認是非曲直。
”正中門楣上赫然是“府司西獄”四個大字。
雖說這地方只是用來臨時關押疑犯和證人以便提審的地方,按照大宋的典獄制度,疑犯在這裡關押時間最長不能超過四十天,如到期仍不能找到證據定人之罪便要放人。可是但凡被抓到這種地方的人,不管有罪無罪,見了那森嚴的氣象,哪個不心生畏懼。
一個三旬左右的官兒急匆匆地提著袍裾自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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