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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的,讓南宮朔兮也不好說什麼,只是低垂著頭,像是犯錯的小孩一樣,挨訓。
“阿姨,人既然回來了,過去的就過去吧。朔兮坐了這麼久的車,肯定也累了,咱們還是先回去吧。”這時候,陪在她媽身邊的男人突然說話了,南宮朔兮剛才走近了就發現他是自己相親物件中的一個,現在聽他這樣以這樣的口吻說話,忍不住抬頭瞟了他一眼,卻發現他也在看她,也說不定其實他一直在盯著她看,當下南宮朔兮對他就沒什麼好感,皺緊了眉,而那男人看她這幅模樣卻是沒來由的笑了。
“哎,說的也是,朔兮你的行李呢?拿著東西,我們回家。”
說到行李,南宮朔兮才想起來方才被她推開的司命煬,慌慌張張的轉過身去,就看見她一個人站在一堵頹敗的深色院牆前面,神色平淡的望著這邊。
南宮朔兮的心一點一點涼了下去。
第59章
旅途中,車窗外的風景總是很能牽扯人心的,但對於南宮朔兮來說,再美的景色都沒有此刻她對面坐著的人美麗,即使她的面色籠罩了一層霜一樣的冷淡。
她正看著窗外不斷飛馳駛過倒退的鐵軌,坑坑窪窪的堆了石頭,石頭縫裡長了些翠綠色的野草,勃勃的生氣讓人知曉現在的時間,不過是未到秋日。
遲早,種子會破殼而出變成野草,而野草也會從青翠欲滴變成枯黃衰萎的顏色,而後就在秋天的野火裡,燒成灰燼。就像是人的一生,出世,玩耍,讀書,找工作,成家,養孩子,養父母,最後在孫輩的哭鬧聲中慢慢的佝僂著腰,慢慢慢慢地老去,在焚化爐裡,化為灰煙。
“餓不餓?我們快要到站了。”
她在看風景,她就在看她。南宮朔兮感覺自己就像沉浸在一種迷離的幻境中一樣,不可自拔。此情,此景,如斯美人,燈光下描繪的畫一樣叫她沉迷,所以,她待她十足的溫柔小意,只怕她離開自己。
其實,南宮朔兮是一個很自私的人,自私到她只愛著自己。
司命煬搖搖頭示意自己不餓,轉過身繼續看著外面的風景,南宮朔兮就這樣痴痴迷迷的看著她,也不挪動分毫。
司命煬從她的眼神裡就看明白此刻她極想過來抱著自己,卻因為在火車上,不時有人走動,她卻沒有膽量明目張膽的與自己親近。
她怕極了別人看她的眼神,她怕極了外頭的流言蜚語。
火車嗚咽著穿梭過一個隧道,瞬間車廂內全部黑了,墨黢黢的一團,看不清楚四周。車窗外沒了風景,司命煬也不想這裡枯坐下去,正準備起身,不妨卻突然被人抓住了手腕
——熟悉的香味和氣息告訴她是南宮朔兮,於是,她原本打算迴旋踢的腿慢慢放了下來,她伸出手,摸索著回抱住她。
隧道很長,這一帶連綿不絕的都是山……黑暗裡,人的五識總是靈敏非常,她們年輕的身體緊密相貼,南宮朔兮微微傾身,身子一歪,便坐在了她腿上,她抱住她,在黑的只能感受到她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臉上的黑暗中,一丁點兒一丁點兒的探出自己微微泛著熱的舌尖,沿著從她白皙細膩的脖頸,一直往上,到她形狀優美的下巴,她溼熱酥麻的親吻一路攀爬而上,司命煬僵硬地抱著她,覺得此刻的自己好像被千萬條美女蛇曖昧糾纏著,讓她不能呼吸。
終於尋到她不說話時總是緊緊抿著的薄唇,南宮朔兮試探著用自己柔軟的舌尖順著她的唇形描了描,待她因為受不了唇/瓣的酥麻而略微張口,露出破綻時,她的舌巧妙的便糾纏了進去,纏住她帶著躲閃的,害羞軟軟的舌,在這黑暗裡,迷醉著,共舞一曲華麗的樂章。她吻得熱烈,司命煬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冒著熱氣,熱的快要窒息,不自覺的抱緊了身上的人,力氣大的使人發疼,而南宮朔兮卻還沒有要鬆開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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