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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能不要了,他只要一個蘇宛若。
那一刻,柳彥玲羨慕宛若,也嫉妒如狂,彷彿從一開始,她的人生裡就處處比不過宛若,到了現在,她嫁給趙睎,依然是一敗塗地,即使全家都下了大獄,在這樣髒汙晦暗的地方,蘇宛若依然從容淡定,站在這裡,跟站在她家花園裡毫無二致。
宛若望著柳彥玲好半響,規矩的蹲身一禮:“罪臣之女蘇宛若,給辰王妃請安”
客氣,疏離,這一剎那,兩人都明白,再也回不到過去了,兩人之間隔著一個趙睎,彷彿隔了刀山火海。
宛若很無奈,可對於柳彥玲,也有基本的瞭解了,不能說她多壞,可從小到大,她對自己都存著一份心結,這份心結隨著世事變遷,越結越死,越結越大,至今已再難解開。
即便宛若如此卑微的姿態,落在柳彥玲眼裡,也覺得她是故意為之,柳彥玲看了她很久,轉身說了一句:“宛若,既然你知道我已經是辰王妃就好,不管現在還是將來,你若跟我爭,我都不會再顧念絲毫姐妹之情的”
“你該知道,我從來沒想跟你爭什麼,現在以後都不會”
“是啊!”柳彥玲彷彿喟嘆一聲,有些喃喃彷彿自語:“你不爭的,比我這個爭的得,到的還多,我比不上你,可他是我的,我不會讓給你。”
彥玲走了以後,宛若不禁搖頭苦笑,就是在這不見天日的大牢裡,她都求不到片刻清淨,何去何從,對於未來的吉凶禍福,她自己都覺得渺茫難期。
嫁給誰?或為妾,為奴,為婢,都不是她能決定的,其實,包括柳彥玲跟趙睎在內,他們都是皇上手上的提線木偶,粉墨登場,隔著幕布演著自己的喜怒哀樂,只是這出皮影戲何時落幕,身為戲中人的她們,沒有權力決定,決定的人是皇上。
可很快,皇上發現,即使他貴為天子,也不得不屈從於變數,且,這變數來的如此突然,瞬間就打亂了他籌謀已久的棋局……
66和慧公主
二月初南夏大軍夜襲北辰水寨,弓弩齊備,先是快船奇襲,用弓弩火箭射燃大軍囤積的糧草,柳長清率軍拼全力抵擋,依然被南夏拿下水寨,柳長清情急之下後撤,短短十天,就被南夏大軍連下三城,被南夏大軍圍困在陽城。
本來準備拼死守城,誰知一夜之間,圍在陽城的南夏大軍如潮水一般撤的一乾二淨,並在第二日遣了使節議和,說願為秦晉之好,這一番變故,把柳長清弄糊塗了,秦晉?柳長清不禁暗暗思量,南夏太子慕容宇已身亡,這秦晉難道是為了南夏那位半百的皇帝?
北辰是有適齡的公主,便是無公主郡主總有的是,只是這年紀……柳長清這裡還沉吟,使節已笑道:“柳元帥不必猜疑,如今我南夏已是新帝”
柳長清一愣,使節繼而解惑:“與元帥二次交戰的,卻是護國公麾下兵將了,如今我南夏新皇文帝,正擇吉日登基,正是大赦天下,廣佈聖恩之時,因此願與北辰結秦晉,和南北,消弭兵禍,為天下蒼生造福。
這些柳長清竟然不知,可見是南夏國內瞬時兵變,大約也是突然撤軍的原因,只這位文帝倒是聞所未聞,就像突然就蹦出這麼個皇上來一樣。。
這是兩國大事,柳長清自是不能擅自決定,一封加急奏報,送入京城,趙璣也暗暗納罕,論兵力,北辰的確不敵南夏,雖不至於亡國,但損幾座城池,也是趙璣一開始預估好的,可忽然南夏要求和親,豈不奇怪。
而且,對於南夏這位新皇,他也頗為好奇,請使節入京的空擋,急讓暗衛去探聽了,才知道,這位南夏文帝,原是昔年戚家之女蘭妃所出的遺腹子,那年大火得以逃出昇天,產下一子,就是現在的文帝,十五年來,一直在護國公護佑下。
如今翻出舊案,南夏惠帝得知原是蓮妃串通國丈,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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