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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不住氣!”孫天邊洗著碗邊和我說道。
“瞧你說的,還孩子!你多大了啊?”我撲哧一笑,問道。
他還真以為我是在問他年齡,說道:“二十一。”
“呵呵。”我又撲哧一笑道:“誰問你了啊!你啊,才真是個孩子。”
“是嗎?”他也是呵呵的笑著還似乎帶著撒嬌的樣子,說道:“人家我本來就不算大嗎。”
看著這個大大咧咧的大男孩那一副羞澀的樣子,真是讓人心疼!那純真的笑容下是多年的沉澱的深情,如火山一般一旦被喚醒那澎湃的生命勃勃如同洪水猛獸般生機,這個讓我又愛又憐又歉疚的人,我該如何是好,真正的到了兩難之地!
這時候,他電話鈴聲響了,他說了幾句話就掛了!對我抱歉的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局裡來電,我要去加班。有幾個案子要連夜處理一下!晚上不能陪你了!”他又看看四周說道:“晚上把門窗關好,明天忙完我就趕回來啊!我走了啊,趕時間,我剛調到局裡,不能遲到啊。”
“警察可真忙啊!”我又幫他開了門,幫他拿過傘說道:“外面還在下啊,路上小心點啊!不用擔心我了!”
他出了門接過傘說道:“那我走了,時間到了。”
我道:“再見!”
誰知他突然回過頭來,在我臉上輕輕地親了一口!便頭也不回的轉身消失在樓梯口。這猝不及防的一下,我倒是沒有料到。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我摸著我的臉,不知不覺的嘆了一口氣“唉!”
“鴛鴦樓臺鴛鴦戲,鴛鴦雙飛宿鵲橋。鴛鴦不再已悠悠,雪上空餘多一跡。”
那晚,我獨自一個睡在了所謂的“鴛鴦樓”。
晚上我打了個電話給哥哥,鄭原說在學校要自己照顧自己。我聽得耳朵都要長繭了!
1 第五十二章 江流急下
第五十二章江流急下
那晚,我獨自一個睡在了所謂的“鴛鴦樓”。
晚上我打了個電話給哥哥,鄭原說在學校要自己照顧自己。我聽得耳朵都要長繭了!
我剛想掛機睡覺了,誰知哥哥一句話卻使我心情一日之間落差絕對不亞於貴州黃果樹瀑布!哥說道:“老弟啊,下下個星期你嫂子來南京看我,還有她弟弟也過來。你也來吧,我請你們吃飯!”我愣是10秒種也沒有出聲,哥哥似乎是決察到了什麼道:“怎麼了啊?你,你要是不想來就不勉強你了啊!”
我忙沉沉的道:“沒有,沒有!我一定去啊!到時候打我電話!”
“你哭了!”哥哥似乎是忍著問道。
我笑笑說:“哭?哭什麼,沒有啊。我在笑,我在高興啊!真的,哥,你多心了!我到時候一定到啊。”
那一夜,我想了很多,哥說我哭了,其實我並沒有哭。然而事實是我的內心的淚水早已是氾濫成海了。
夜晚的南京城,是如此的美。霓虹燈下的車如流水馬如龍,夜市的人們忘記了白天的煩勞,靜謐的黑夜詭異的讓人不知道神秘背後的捉摸不定的斑斕色彩!小的時候,我就喜歡黑夜,可以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問,躺下做著一個又一個不明所以的美夢。
長大以後的我,開始明白了什麼叫“現實”。我原以為所謂“悲劇”就是作者拿出來博取大家同情的素材,現實中是不會如此殘忍的。當別人說道悲嘆一世時,我都會對此又憤怒又不信,我都會相信是事在人為!可是到了我頭上時我只能說是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實在是情非得已,無可奈何!
第二天,等到上午十點,都不見孫天回來,我便鎖好了門,給他發了資訊,離開了那裡。我沒有趕回學校,去了部隊。可是我沒有想到卻吃了個閉門羹!
那天下午,我打陳述電話沒人接,最後直接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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