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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一週真是唯恐天下不亂,在我的上鋪翻來覆去,伸著腦袋,勾著腦門壞壞的看著我笑著說道:“唉唉唉唉,我說老鄭啊,你和丁丁是不是柳下惠啊?不食人間煙火!一句話也不說,定力不錯啊!”
我白了他一眼道:“柳下惠不敢當,不願意同流合汙而已!你們說你們的,扯我們幹什麼啊!”
“呵呵,瞧瞧,老鄭啊,你可真俗!還同流合汙,都什麼年代了,還這麼保守,趁著資本不錯就趕緊找個好的,免得浪費。”呂先輝反駁我道。
我自己是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我自然是心知肚明。可那丁當本是活躍之人,為何也不發一言?我不知道。
想想他們的話,是啊,我們都不小了。轉眼間也都是成年人了,面對如此複雜的情感世界,我無能為力去決定什麼。面對人生,我們這麼的渺小。家庭的事情轉眼間就會擺在我們面前,何去何從?我們真的就這樣一直下去嗎?
漫漫長夜,無心睡眠!扯過一張薄紙,對鏡畫下了自己的素描。這個人十九歲了,人生匆匆數十寒暑的磨練並沒有留下在那張稚氣未脫的臉上,那一去不復返的時光從何處而來又消失在哪裡。我將素描摺疊在包裝袋中便郵寄到了距離我們十九公里外的南京軍區某作訓部,題“盧洪銳親收”。
星期六一大早,我決定去孫天那一趟,一來實在是無事可作,二來那孫天總算有恩與我,於情於理我還是該上門致謝的。即便是我和他有緣無份,總算是朋友一場!更何況他的父親與我生父又是戰友。
那一天,下著小雨,整個南京城昏昏沉沉的樣子。路上那些撐著傘的行人川流於大街小巷絡繹不絕的車流中,為了生計而奔波著。到了孫天住處時已經近十一點了,可那孫天還沒有回來,好在我有鑰匙。進屋一看,讓我大跌眼鏡!
記得前次來時,屋裡屋外收拾的井然有序,今日的房間用“狗窩”來形容絕對是不惶多讓!那被子也沒有疊,衣服仍的到處都是,菜盤沒有收,碗沒有洗,書籍丟的到處都是!我自言自語道:“啊,這個孫天,也變懶了啊!不會上次是做給我看的吧!哈哈,今天本少爺就幫你一次吧!”
我用了近二十分鐘時間才將他的衣物收拾好,疊在了旁邊的衣櫥中!看他吃的剩菜,嗯,看來日子過得也不錯嘛!有葷有魚的。終於把他的所有殘局都收拾好了!我也累了,便躺在沙發上!翻看著書桌最下面的雜誌——我最喜歡看的《名車鑑賞》!我剛從書堆中將雜誌抽了出來,不料“一封信”卻掉了出來,我一看原來是一張宣紙。
正面寫著“心若沒有可以停留的地方,走到哪裡都是在流浪!看見了一個人,不知道是你,還是酷似你?雖然我看到的永遠只是一個背影……是偶遇嗎?可是我所經過的路是很少有人走的啊!夢中的你,在何方?我們是否還在同一個城市?想起了你,就想起了我們所說的每一句話!你問我牛郎織女他們一年才見一次面,是不是很苦!沒有想到,真的很苦很苦!寒暑三秋多情郎,梅花芙蓉映彩霞,此刻又為何匆匆去!獨留寒梅迎春風!此身不知該往何處去?此心只願長留石橋東!我在橋頭默默盼歸鳥,窗前守候暮鼓晨鐘。可惜,可嘆,可悲,可惜一朝夢還在;可嘆一夜不知身是客;可悲路人尚留情!奈何,奈何!”,落款:2004年10月1號晚!孫天作《偶想》。
正面的詩我沒有看懂多少,背面的畫我卻是懂了幾分!畫的是一副觀音淡描像,書“悟徹禪機一念真,便從極樂轉金輪。渡世何妨男轉女,柳枝輕拂玉壺冰。”落款同為2004年國慶。
“想觀音本是男身轉女身,三十二變救蒼生。那孫天以觀音入題,其暗指不言而喻!”我當下心道。這孫天果真是一往情深,只可惜我們有緣無份!“喀嚓”聲響穿過,門被開啟了,我們四目相對,他是一驚,我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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