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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黃忠連皇甫嵩的招攬都拒絕了,他又有什麼優勢可以招攬到黃忠呢?趙飛煩惱地想著。
戰事繼續,護城河填滿了,地上幾百具敢死營士卒的屍體,何曼受了輕傷,丟了老大的面子,雙方算是各有損失。
秦頡可是厲害的人物,在皇甫嵩來之前,他就打造了許多攻城的器械,這也是皇甫嵩一來就可以馬上攻城的原因。
依舊是重甲步兵在前,踏過護城河,一步步向前。
等到了離城門五十米的時候,重甲步兵不能再前進了,畢竟他們能擋住弓箭,但是無法擋住滾石,身穿重甲,移動緩慢,如果再前進,黃巾軍幾個滾石下來,避開不了,那就損失慘重了,重甲步兵的耗費可不是普通的步兵可比的,死一個皇甫嵩都會心疼的。
至於敢死營,死多少都無所謂了,對皇甫嵩來說是這樣的,剛才才搬完沙袋,現在就要搬著雲梯去攻城了。
雙方的弓箭手也全部開始對射起來,官軍的井闌也擺了出來,開始居高臨下地向著城牆射去。
戰況瞬時間就激烈起來,雙方都不斷地開始出現傷亡。
趙飛跟張牛一起,躲過了一隻只箭羽,搬著雲梯靠上了城牆,開始攀登。
在城牆下是不能磨蹭的,後面計程車卒也不斷蜂擁而來。
城牆上黃巾士卒嚴陣以待,長槍不時地向著攀登的官軍捅去,官軍士卒一手扶雲梯攀登,只有一手能還擊格擋,佔據了極大的劣勢。
還有不少黃巾士卒,會用長叉把雲梯推倒,上面攀登計程車卒,一個個尖叫著跌倒在地,斷手斷腳地不在少數,畢竟五米高的城牆快要有兩層樓高了。
趙飛和張牛也不出死力,要是他們殺上了城牆,被黃巾士卒包圍,那只有死路一跳,現在他們就是慢慢攀登,只要看到一絲危險,就自己往下跳,兩人有輕身術,身子輕便地很,趙飛一直對自己的輕身術保密,張牛雖然好奇他怎麼一夜就會了,趙飛不說他也就沒有追問。
攻城的有這麼多人,每時每刻都會有士卒從高處掉落下來,趙飛和張牛的舉動並不惹人顯眼。
就這麼消磨著時間,最慘烈的時候到了,城牆下官軍計程車卒漸漸多了,後面普通兵營裡計程車兵也來了,躲在攻城車裡,開始不斷地衝擊宛城的城門,攻勢猛烈起來,張曼成就指揮起士卒,把沸騰的熱油倒了下去。
哧哧聲,這是沸油直接侵蝕骨頭的聲音,這種痛苦足以叫世間任何人發狂了。
趙飛和張牛更是色變,只要看到哪裡倒熱油了,就趕緊逃離,哪怕只是被濺到一勺油,那也足以三天內戰鬥力下降一半。
在戰場上狀態下降一半,那還不是隻有死的份了。
四處逃離的人,雖然後面皇甫嵩的督軍在大聲督促著,以死威脅著,但是顯然起不到太好的效果,畢竟情願被刀殺了,也不願意被上千度的熱油給潑了。
還好油並不是很多,一陣子就倒完了,而且主要是對付攻城車,趙飛和張牛也算是躲過了此劫。
攻城車少了大半,城牆上不時地還有滾石和檑木落下來,官軍這邊有井闌上的弓箭手壓制,一時之間攻守之勢也是僵持起來。
趙飛和張牛化身跳跳蟲,很是猥瑣地不斷上下跳著,到現在都還沒有接近城牆的牆頭,殺過一人。
“啊……救救我吧,快,一劍把我殺了……”一聲聲悽慘的彷彿是受傷的野獸的叫聲在趙飛的耳邊響起,這個人也是個敢死營計程車卒,不幸被沸油給潑到了,半個頭皮連帶耳朵都被沸油澆下,他此時在地上來回地打滾,右手使勁抓著被油灼傷的頭皮,此時半個頭皮連帶耳朵都被他自己給生生地抓了下來,右手還不斷抓著,鮮血淋淋,裡面的深紅色的肉也被抓了,骨頭都快露出來了。
他的話語已經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