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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看著,一陣肉疼,他甚至懷疑霓漫天根本就是在懲罰他。
不過,看她難得放下防備收起身上的刺,透過觀微,看著霓漫天明媚溫馨的笑臉,白子畫又覺得,好像一切都值了。
霓漫天仔細聞了聞手中的冰蓮,她是不知道手中的是什麼花瓣,但是加上這個,便對了,白子畫身上的味道,她說為何一直不對,是少了這份清冽,白子畫身上的香味總是淡淡的,帶著清冽的高潔,那是世上最乾淨純澈的味道,裝進香囊,快速的縫好,霓漫天看了看十個手指頭上密密麻麻的小洞,懊惱的吹了吹,又看見做好的香囊開心的笑了,想起了什麼,拿起香囊興沖沖的出門了,白子畫眸子閃了閃,她是要送給誰嗎?
伸手想關了觀微卻又忍住了,他還是想看看她要幹什麼。看見霓漫天走進他的房間,白子畫下意識鬆了口氣。可是見霓漫天進了房鬼鬼祟祟的又覺得奇怪,就見她左右張望了許久才把香囊躡手躡腳的塞進自己枕下,然後一臉滿足的出了門。
白子畫幾乎是瞬間就衝回了房間,遇見來找他的笙簫默也當沒看見一樣,笙簫默以為出了什麼事,急忙也施法跟上,白子畫前腳進了門他後腳跟著,卻不想白子畫關了門差點撞門上。
白子畫拿出香囊捏在手裡嗅了嗅,不同於紫薰平日來找他給他聞的濃香,淡淡的清冽,卻又柔和,聞著不自覺便讓人安下心來。
欣慰於霓漫天的成長,卻也越來越放不下她的好,白子畫輕嘆,連他都不認識現在的自己。搖了搖頭,苦笑著將香囊塞在枕下,出了房門,又是一臉清冷的淡然。
次日,君玹興沖沖的拿著霓漫天給他的香囊找到了白子畫,一臉炫耀,白子畫苦笑,原來每人都有,虧他如獲珍寶。
君玹不知發生了什麼,本來還好好的師傅看到他的香囊臉色又黑了下來,變臉可謂之快。君玹撓了撓小腦袋,難道是孃親沒有給師傅送嗎?所以師傅生氣了?嗯,一定是這樣。這般想著,君玹不禁又自豪了起來,一臉這就是孃親的表情,當然,最後惹得白子畫以罰他加練三個時辰的劍法告終,君玹小臉糾結在一起,決定從今以後再也不和師傅叫板。瞧,這就是下場。
☆、吃醋
房內,霓漫天看著桌上的錦白的香囊發起了呆,裡面是由夕霧花和冰蓮混合成的,是她特意在琉仙島上尋來的,香氣淡雅柔和,又帶著冰蓮隱藏的烈性,就像霓漫天的性子,不扭捏不造作。那是她原本要送給白子畫的,可是如今,卻是怎麼也開不了口了。
嘆息著放下,門口傳來響動,白子畫淡漠的聲音飄了進來,只聽他道:“明日,隨我下山。”然後也不等霓漫天問什麼人就沒了,霓漫天對他突然的冷漠不適應,卻又無可奈何,她也實在不知道犯了什麼錯。
下了絕情殿霓漫天才知道,原來輕水早早的就下了長留山,不用想,便知道她奔著孟玄朗去了。路上,兩人沉默的氣氛形成一個僵局,好好的夏日炎熱的天氣整個湖面都快被兩人冰寒的氣場給凍結了,最終還是霓漫天先行打破了。
“尊上,我們要去哪啊?”
白子畫震了震,他不想如此,卻控制不住自己。當下,便只淡淡的吐出三個字:“憫生劍。”
那便到了孟玄聰篡位之時了。霓漫天垂眸,時間過的可真快啊,只是命運,究竟可逆還是不可逆還是未知數,若不可逆,如今這樣,也是好的。
或許是感覺到霓漫天悲傷的情緒,白子畫冷眸稍稍柔和,疑惑的望向她,霓漫天卻好像故意避開一般,轉身到船艙中打坐去了。
兩人一路順風順水的到了蜀國,無論是白子畫還是霓漫天都是天人之姿,看在尋常百姓眼中自然就成了天作之合的一對,一時間,兩人走在街上成了熱議的話題,男女老少都豔羨的看著兩人,白子畫微側著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