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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郎的擔心是正確的，此時在N市費氏大樓裡辦公的費某人，已經拿到孫閔龍的材料在看。

杜澤明站在老闆桌前，猶豫了一會才說：“此人的資料是一級秘密，誰也不敢收我們的單，這還是透過國外間諜組織拿到的。”與這人為敵就是與國家為敵，費喬擎再厲害也不能與國家抗衡。

“我還不至於為一個人與國家為敵。”費喬擎讓杜澤明獨自去做今天的事，不過下午3點得回來。

3點就是兩人離婚之事談判的時間，不用提醒杜澤明也會到場，而且周郎的代表律師特別強，在國內排第一，杜澤明不敢大意。

此時杜澤明的內心是遺憾的，他以為費喬擎不會輕易談離婚。這次閃婚閃離，搞和他這個旁人像老人家一樣操心。

……

“杜哥。”周郎只跟大律師來費氏大樓，乾爹有事公幹去，Rich在外面等他算是接應，剛好杜澤明回來，他們在電梯前相遇。

杜澤明一點都不賞臉，裝作沒聽到。

“杜哥——好…久…不…見！”周郎站近杜澤明拉著嗓子很大聲地問好，這次杜澤明給了反應，瞪過來，然後掏掏耳朵，再然後繼續裝看不見。眾人先後進了電梯。

周郎無趣，看著電梯裡的電子數字發呆，已經到14層了。“我以後想你還會來看你的，杜哥。雖然你總像小肚雞腸的總管，……但你跟我大哥挺像的，明明關心別人也裝冷漠。”

“你有大哥？”杜澤明打斷周郎的話。

“不久前認了一個。”周郎是孤家寡人，但人緣好，他的乾哥哥乾姐姐乾爹乾媽一堆。

杜澤明冷哼，這時也到了樓層，電梯門一開，他馬上走出去，周郎跟在他身後，其他人在出去後全被留住。

“老闆只見你一個。”杜澤明剛收到資訊，費喬擎先要跟周郎談談，而且是他們兩個人單獨見面。

周郎現在是無所謂，他就怕自己一個法律白痴等會不知不覺又把自己給賣了，好在Rich教過他，無論費喬擎說什麼他都不需要馬上答覆，所有都交給律師去判斷去做，周郎便不會吃虧。

走進費喬擎的辦公室，費某人背對著他站在窗邊，他身高挺拔，轉過身來揹著光線的輪廓硬郎。

“阿郎，走近點。”看不清他的表情。

周郎走近幾步，視線落在辦公桌上的相簿，現代人有集相簿的很少，數碼相流行的時代，大多都存網盤，只有結婚照才製成相簿或者相框吧。

“這些拍得不錯。”費喬擎見周郎盯著相簿，滿足他的好奇心，允許周郎看。

周郎開啟便被第一張的童顏驚嚇到，再翻下去，他的內心不是驚訝兩字能形容的，不僅有許多孩子的照片，還有他跟孩子們的合影。

“你有11個養子，國內的鄉下有一幢別墅，國外有一套公寓一輛名車，沒有親人只有一份穩定但有高保險金高退休金的危險工作，按國內的行情你要養這麼多人很難，如果不找人資助或者送走孩子，他們的培養會有問題。”

“說重點。”周郎知道費喬擎已經將他的底挖清楚了。

“我可以認為你是騙婚，或者沒能力撫養他們建議政府送走這些孩子。”

“不行。”

費喬擎整好以暇地看著周郎，“這裡有你戰友的孩子，有毒販的孩子，有流浪兒，有自閉症兒童，有殘疾兒童，你真的能負擔起來？”周郎一直需要錢，錢都請人照顧孩子和做為孩子的生活費了。

“你跟我離婚不會得到任何財產，而且我會起訴國家特偵署，你的所有財產也將都歸我。”

“喂，孩子不是財產留給我，其它的都給你。”周郎發覺事情挺嚴重的，費喬擎是要人要錢。

“你沒有錢就無法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