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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雖說她是司巫嫡傳大弟子,功力甚於其他人,但起死回生之術若當真如此輕易,為何千年來都無人嘗試?甚至,持有此術的長胥族也不曾想到融合記憶珠的法子?
“逆天而為,終將有人付出代價。”
雲初很確定,那個長胥老人認出了江昶的身份,卻不揭穿,只留下這樣一句話,不能不叫人心存隱憂。原本想著,至多不成功,也沒什麼好失去的,可如今一旦做到,就更加患得患失,若必須要付出代價,這個代價會是什麼?
“走吧。”
江昶站在益閣之前,身形看去忽而有些不真實。
雲初回神,走到他身邊:“你有沒有覺得,化相林好像有點怪?”
江昶順著她的目光望去:“靈息變動而已,不是常有之事?”
“我總覺得和從前的不太一樣……又說不上來究竟哪裡不同。”雲初擰著眉苦苦思索許久,還是放棄,“罷了,化相林有師父管著,又有十巫協助,若真有事,他們豈會毫無所覺……”
江昶看了她一會,突然道:“你本該是繼任巫羅。”
雲初並不在意,笑嘻嘻道:“巫羅而已,都十巫之末了,我再修行個幾年,或許能當巫謝呢。”
江昶嗤了一聲:“大言不慚。”
雲初正欲反駁,忽聽有人一聲暴喝:“什麼人敢擅闖王臺!”雲初一驚,今非昔比,如今不能再仗著司巫弟子的身份四處亂跑,若被發現怕是又要給師父丟臉,下意識拉過江昶運氣往臺外一躍。
兩名守衛衝上來,兩道光刃直直擊向欲翻檯逃離的兩人。
凌空躍起的瞬間,江昶側目,大袖拂過,擋開光刃的同時,也有一道靈光自袖中射出,正中當先的那名守衛。
“你做什麼!”雲初壓低聲音,在他再次出手之前攔住他。
江昶不答,手腕一翻,壓制住她的手向前一環,順勢將她整個人圈入懷中牢牢箍住,另一手劍指凌厲,倏倏幾道光劍便打了過去,將剩下的守衛擊倒在地。
雲初掙扎不得,又正使著躍行之術無法分神運氣掙開,不由怒目而視:“喂,江昶你瘋了!”
“你才瘋。”江昶隨口回了一句,在將將落地之時足尖一點,重又飛身而起,攜著她迅速往化相林外掠去。
☆、族中禁令
一直到離開化相林外十里,再無守衛的僻靜之處,江昶才撤了術法停下,放開手。
一鬆手,雲初便跳了開去:“方才那兩人根本沒看清我們,你何必動手傷人?還出手那麼重!”
江昶好整以暇地理理衣上褶皺,靠上樹幹:“兵家言,未慮勝、先慮敗,不可勝在我,而可勝在敵。你怎知他們沒有看清?若遇上個目力好的,或是趁著你我專注躍行衝將上來,豈會看不清?本就冒險行事,更該把一切可能風險都掐滅才是。”
雲初不悅:“他們是族人同胞,不是敵人!何況即便看清又如何?你都死了十年,他們未必認得出你,要是認出了我,我到時自行向師父請罪去就是!”
江昶嘆氣,一臉的朽木不可雕:“說你莽撞你還不樂意。他們是否認得我誰也不能肯定,萬一認出,江昶復生之事傳開,你認為會如何?”
“不過是擅用外族秘術。”雲初偏開臉,“我做的事,也不怕擔這個罪。”
江昶搖搖頭:“豈止如此。族中禁令,你忘了?”
雲初目光閃爍,略有心虛:“禁用上古秘術,我又沒用,我用的是長胥族的……”
江昶好笑地打斷她:“狡辯,族中所禁的,可不止風黎一族上古秘術。”
雲初撇撇嘴,嘟噥著:“我知道,本想著先復活了你,然後去求師父和族主通融一番……術法皆是為人所用,就這麼白白失傳多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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