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5 頁)
力響應,宗政帝無法,只能生生嚥下這苦果,將這大好的時機贈予了他們,誰讓自己的兒子不爭氣呢。
☆、臘八
這一下學;太子就怫然不悅的當先離開了,趙界趙溯也走得快;一個是忙著法會的事兒,一個則忙著顧相檀讓他辦的事兒,於是顧相檀難得能同趙則趙鳶一起光明正大的自書院裡走出去。
只是沒幾步,趙則便匆匆尋了個藉口跑沒了;顧相檀便讓轎子先走;自己和趙鳶兩人慢悠悠地隨在後頭。
瞥了眼身旁一臉淡漠的人;顧相檀似笑非笑道:“這是作甚?”要是沒話說;那他把趙則趕走算怎麼回事兒啊;別以為自己沒瞧見方才趙鳶朝弟弟瞪過去的冷眼,趙則還真識趣。
趙鳶卻不說話。
顧相檀嘆了口氣;也不和他正面對上,尋了旁的話來說。
“北向那兒的情形你可曉得?”
趙鳶在北向城中住過三、四年,雖說後來到了鹿澧,但是顧相檀相信他定是在那裡留了不少眼線和佈置的,要不然怎麼防止宗政帝尋找他的蹤跡呢,如今向他相詢他也一定知道些風聲。
果然,趙鳶道:“怨聲載道。”口氣中可以聽得出隱隱的不快來。
想想也是,就算北向再富足繁華,但百姓的日子也是靠自己的手辛辛苦苦掙出來的,眼看著年關到了,明年的賦稅就在眼前,這年還沒有來得及好好地過,又被徵了新稅,無論是有錢沒錢的,這心裡都不會好過的。
“身外充徵賦,上以奉君親,奈何歲月久,貪吏得因循。”
顧相檀難得聽著趙鳶這般將對於當朝的種種不滿訴諸於口,可見,宗政帝這次的確是又荒唐了一把。朝廷沒銀子,應該自那些層層盤剝的貪官汙吏身上把錢重新刮回來,而不是拆了東牆補西牆,白白讓百姓更多的承受池魚之殃。
顧相檀忍不住搖搖頭,嘆了口氣。
眼看著趙鳶陪顧相檀已是慢慢走回了須彌殿,在路經那蕭索的荷花池處時,趙鳶終於定住了腳步。
顧相檀知曉他有話要說,於是也不急,只讓蘇息和安隱都退下,另一邊的牟飛和畢符也很有眼色的跟著到遠處站著了。
兩人互相沉默半晌,顧相檀忍不過對方,還是當先開了口。
“我明白你心裡在想什麼,你不高興我讓趙溯摻了一腳。”
趙鳶抬頭看他:“我們不需他來幫襯。”
顧相檀上前兩步,貼近趙鳶:“你且聽我說,趙溯的事兒,有他,比沒他要好。”
趙鳶卻還是那句話:“不需要他幫襯。”玉白的面容中不由透出一種凜然的高高在上來。
“眼下是不需要,但誰能知曉以後會不會呢?”顧相檀開始苦口婆心,“趙溯這個人,奸同鬼蜮行若狐鼠,在我眼裡,他相比趙界更難對付,因為趙溯能忍,也能等。”上輩子就是這樣一個人,單槍匹馬,以一人之力最終坐擁大鄴王朝,成了那唯一的贏家。
顧相檀相信,如果沒有自己同他的合作,趙溯未必會這麼順利,但是憑他的手腕和心計,到頭來也許一樣會成功,只是要耗費更多的時間走更多的彎路罷了。
“所以,此事既然被他知曉了,那便不該讓他袖手旁觀,如今他羽翼未豐,還需聽憑我們的指教,就算有些小心思,也造不起太大的浪花來,反而能為我們借力打力。”對於趙溯,顧相檀承認,他有著很重的私心,趙溯的才幹他不願意輕易放棄,所以在還能掌控住他的時候,這個人才不用白不用,但是趙溯在顧相檀眼中,如同皇帝和三王一般,同樣將他也視作一個隱患,只是顧相檀比他們更謹慎小心,因為他也知道趙溯有多大的本事。
顧相檀微微眯起眼,幽幽冷光在眸中一晃而過:“他既心思活絡,奸猾難馴,那便提前斬了他的退路,讓他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