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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爸媽……”尤其眼中一動。
“我想明白了,自個兒好好奮鬥過上好日子,才能孝順他倆,而我好好奮鬥的前提就得在你身邊。”
“猛子……”此刻千言萬語,都化作一個繾綣的吻。
太久沒親熱,兩人隨便一擦就是燎原之火。楊猛勾上尤其的脖子,黑亮的眼珠溼漉漉地盯著他的嘴唇,尤其的心瞬間燒成一攏炭火。
“你這麼看著我,就不怕把你生吞活剝了……”尤其啞著嗓子擠出一句話。
楊猛不甘示弱地哼道:“誰把誰生吞活剝還不一定呢。”說著,還挑釁地握住尤其早已不耐的□□。
“這可是你自找的!”尤其翻身將楊猛壓倒,一把撤下礙事的內褲……
激烈的歡愛過後,楊猛依在尤其懷裡,毛手毛腳地撥弄著他胸前的凸起。
“哎,我說,咱老這樣可不行啊,你不得讓我壓一次?”
尤其吻了吻楊猛的耳朵,轉移話題道:“還沒折騰夠?能老老實實睡覺不?”
“我不!”楊猛的倔勁兒上來了,一條腿搭上尤其的腰間,“好歹我也是個功能正常的爺們兒,一次攻都沒有算什麼事兒啊!”
尤其把臉一拉:“看看你那小身板,再看看我,你覺得這麼著合理嗎?”
“咋不合理?明兒我就剃個禿子,然後每天健身練出一身腱子肉,看你還攻不!”說著朝尤其腿間狠狠頂了一下。
這一頂不要緊,卻把尤其嚇得夠嗆,他尷尬地笑笑:“乖,來日方長……”
眼瞅著尤其說話都沒了底氣,楊猛趁機壓到尤其身上,在他耳邊呼著熱氣:“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把事辦了?”
“楊猛,你,你丫……!”尤其結結巴巴地說,扭頭正對上兩道火熱的目光,他長嘯一聲,悶進枕頭嘟囔道:“上吧!今兒不如願看你也不歇心!”
楊猛喜出望外:“真的?你可別反悔!”
尤其悶聲悶氣地說:“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楊猛的手煞是溫柔的在尤其光裸的脊背上摸索著,沿著蜿蜒的曲線,一路向下探到溝壑處,向內探出一根手指,尤其渾身一緊,腦門子上的虛汗都出來了。
“你這麼夾著,我可動不了。”楊猛壞笑道。
尤其心裡哀嚎著,彆扭是最主要的問題,自己堂堂校草,如今卻被媳婦壓在身下調戲,這光輝形象可怎麼辦吶?
“你痛快點吧!”尤其把心一橫。
楊猛如獲大赦,迫不及待地挺進動了起來。
“操!!!太疼了!!!你丫謀殺親夫啊?!!”
尤其殺豬一樣地慘叫劃破夜空。
無論如何,某人的陰謀算是順利得逞。
轉眼到了第二年夏末,某個日麗風清的午後,顧海開車帶著白洛因來到天河監獄。
“真不用我陪你進去?”顧海不放心地問。
“好不容易申請到探視,等會兒就出來了。”白洛因附身吻吻顧海的臉頰,關上車門去登記了。
白洛因坐在接待室裡焦急地等待著,半晌,方奎在獄警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一年不見,方奎面色有些蒼白,身型瘦了一圈,精神卻很好。
隔著玻璃隔斷,兩人拿起了通話聽筒。
“你…還好嗎?”白洛因搜腸刮肚找出這麼一句。
方奎笑了笑:“多虧顧先生找了個好律師,減刑到兩年,就讓我好好贖罪吧。”
白洛因抿抿嘴,視線落在方奎手腕上繫著那根紅繩。
方奎晃晃手,溫和地眯起眼:“表現好的福利。”
“你……”白洛因躊躇著,方奎接過話頭:“你們都高考完了吧?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