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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裡挑了一把突擊步槍,上膛,瞄準,點射,將那個叫囂的喪屍首領爆了頭。
下一秒,就見來勢洶洶的喪屍們一下子停頓住了,像是被按了暫停鍵一般僵立在原地;有一些喪屍聳著鼻尖尋找著首領的氣息,更多的卻是煩躁地在原地打著轉,間或嘶吼幾聲,發洩焦慮不安的情緒。
果然,這些喪屍都是聽命於那隻領頭的喪屍調遣指揮,突然失去了控制,便無所適從得如無頭蒼蠅。
儘管如此,喪屍畢竟還是遵循本能活動的邪物,沒一會兒就開始捕捉起獵物的味道,各自行動起來。
當然,也得益於它們的亂象,給了己方逐個擊破的機會。
且不說喬子墨這個將警棍揮舞得虎虎生風的煞星,就連那本來被追得狼狽不堪的兩人也就勢回過頭去反擊起來,場面上的局勢呈現一邊倒的逆轉,不到十分鐘,那群喪屍已經被屠戮殆盡。
我託著槍並沒有放回去的意思,只是等著那兩人近到前來,吳放歌和喬子墨倒是自覺地開始收集起喪屍的腦晶,雖然我只是模糊地帶過腦晶的作用,並未細說;我仔細注意著那兩個人,卻發現他們對喬子墨二人的舉動視而不見,只是直直向我走來——這更是教我添了幾分懷疑:越是表現得若無其事,往往越是有問題,太過刻意的無視,才是他們的破綻。
我悄悄瞥了一眼默不作聲的安然,恰逢她也正側目看來,我下意識地勾起了嘴角,露出微笑,她卻忽的蹙起眉頭,別開了臉,避過我的目光——我沒有漏看她一閃而逝的表情,難過得彷彿要哭一樣,讓我心裡也不由酸澀萬分。
——那一推之力,不僅在我心上劃出了一道鮮血淋漓的傷口,更在彼此之間橫亙了一道難以逾越的溝渠。
而這一切,恰恰是我親手造成的,怨不得旁人
“安然……”我輕輕地叫著她的名字,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你是……謝小姐?”這時,一個男聲插了進來,試探中的欣喜之情讓我不由皺起了眉頭。
“嗯?你是……衛初?”安然竟也認識對方。
我冷冷地打量著那個衣衫襤褸的男人,他擦了擦臉,露出爽朗的笑來,莫名教人覺得刺眼——我記起來了,這個年輕的男人,正是我與安然在商場裡遇到過的大學生。
他倒是命大。
我在心中冷嗤,卻對他溫和地點點頭,不露一絲端倪。
安然也極為驚訝的樣子,習慣性地看我,卻又猛然想起正在與我鬧彆扭的事實,隨即錯開眼,面色如常地開口問道:“你怎麼會在這兒?還有,他是誰?他……受傷了!”
看清了那個陌生男人的情形,安然立即上前扶住了他,一邊用異能凝結出水流替他清洗傷口,動作已比之前熟練不少,雖然水柱仍然才只無名指粗細,卻比她剛獲得時好了太多——我忽然意識到,在我不曾留意的時候,安然也在慢慢進步著。
她的努力就如同她的心事一樣被我有意無意的忽略,在我驟然想起的那一刻,卻發現我並不如我以為的那麼瞭解她,這讓我既酸澀又惶恐,看向那兩人的目光不免帶上了審視——他們的出現過於巧合,實在可疑,我甚至考慮在他們接近安然之前,找個機會除掉二人。
這個念頭才一晃而過,我卻是忍不住愣神:曾幾何時,我成了這樣的嗜殺麻木,視人命如草芥,對每一個試圖靠近安然的人都難存善意,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這種無由來的恐慌與嗔怨,源自於嫉妒。
“我們是在t市遇到的。”衛初將那個虛弱的男人扶穩,對著安然回答,目光卻不閃不避地看向我。
“他被喪屍抓傷了。”我瞥了一眼手臂上帶有明顯傷痕的男人,沉聲提醒安然,正要伸手拉開她,卻被讓開了。
收緊了拽空的手,我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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