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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得再聽下去,我一腳踹開了門,就看到兩人雙雙回過頭來,驚愕地看向我;不同的是,百里逐鹿是怒大於驚,安然卻是喜形於色。
“蕭!”隨即,她的臉上便顯出了擔憂,我不禁失笑:怎麼,難道在安然眼中,我的武力值還比不過百里逐鹿麼?
突如其來的惱怒教我一愣——我這是怎麼了?
睿智而柔弱,冷靜而從容,不是我一貫想要在安然面前展現的形象麼?為何安然對我的印象由著預期發展,我卻反而因此感到了不悅?
我不知道……顯然,這也不是恰當的思考時間。
偏頭避開百里逐鹿劈手打來的三道冰凌,我停下了漫不經心的腳步,多了幾分認真——經過風速加持的冰凌冒著森森寒氣,絕不是剛才那個被我輕易就洞穿喉管的冰系異能者可以比擬的——我該說,不愧是基地首領麼?
倒也不難想象,擁有兩種異能攻擊的他是如何目空一切地將別人踩在腳底下——遺憾的是,在我面前,他也不過是能多堅持一些時間,不那麼早就送命的……螻蟻罷了。
我給了安然一個安撫的微笑,雖然我知道她的心中必定已經起了疑惑,但是我方才的魯莽已是無法挽回,只能事後再與她解釋了——反手擋開百里逐鹿的腿鞭,我順勢攥住了他的小腿,右手隔住了他的股四頭肌,雙手同時用力將他的腿逆向拗折,清脆的膝骨斷裂的聲音教我滿意地彎起了唇角——不記得是什麼時候起,我竟然喜歡上了這種骨骼斷裂的脆響,那種獨一無二的音色比玻璃炸裂的聲音更讓人愉悅。
他悶哼一聲,倒是沒有叫喊出聲來,這讓我的愉悅程度打了折扣,連帶著也改變了本來罷手的打算——他眼中的怨毒粘稠得猶如墨汁,與我卻是不痛不癢,只當是增加娛樂性的調劑。
只一個照面,我雖廢了他一條腿,但是他的雙手仍是完好,沒有選擇繼續攻擊我,說明他已經看清楚了我們之間的差距——不得不說,他頗懂得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句話的真諦,這也讓我對他的厭惡又深了幾分。
在我看來,他的示弱不過是為了麻痺對手以求一擊即中的迂迴手段——我又怎麼會給他翻盤的機會呢?
將他踢得離安然稍遠一些,我半蹲著靠近他,手中把玩著我慣用的輕薄手術刀,刀刃貼著他的臉頰,輕輕劃過便留下了一道血痕,他放輕了呼吸,眼中卻仍是桀驁。
“蕭……”安然在我身後小聲勸道。
我知道不應該讓她看到我血腥狠辣的一面,但是我卻控制不住胸口處滔天如焰的暴虐,只想著將這個敢對安然心懷不軌的男人挫骨揚灰——不再理智,不再冷漠,卻也是另一個真正的我。
我一面抗拒著暴露出真實的自我教安然害怕,一面卻又入魔般不肯收手——也許,在我心裡還是存著一絲僥倖:希望安然能接受我,接受另一個瘋狂而冷酷的我。
“別擔心,我只是有些問題想要問他,只要他配合,我不會殺他。”我對著安然保證道,當然,我只是說留他一條性命,至於其他的,那就要看他表現了,“你先到樓下去看看子墨和小吳,小心些。”想了想,我還是決定先支開她。
“……哦。”安然嘆了口氣,想要說些什麼,卻還是乖乖地離開了。
我目送著她出了門,回過頭時,臉上已經收起了所有表情,在百里逐鹿瑟縮的眼神中,我封住了他的嘴巴,將手術刀狠狠洞穿了他的琵琶骨——基地的牽扯?背後的靠山?這些都不重要,我只知道,我需要他用鮮血和痛楚來平息我的怒火。
一刻鐘之後,安然臉色微紅地推門進來,我正坐在沙發上慢條斯理地保養著我的手術刀。百里逐鹿已經痛得暈了過去,我替他做過了簡單處理,從外表上幾乎看不出他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