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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顧良唯,精神狀態一早好了很多,雖然整個人沉默寡言不開口,但是她居然主動提出去找王僧辯道謝。
然後也不知道王僧辯和她說了些什麼,顧良唯雖然是哭著回來的,但是起碼願意說幾句話了,顧良喻這個時候不得不再佩服他王僧辯那三寸不爛之舌和他奇葩又治癒的功力……
倒是尉遲漱,面『色』淡淡的,很是不愛理人,端著架子,和步千湛也不說幾句話,而經過阮綠離的調養,她眼睛模模糊糊的也能看出個大概的輪廓了。
白起呢,是個頑劣的,看著尉遲漱不愛說話,就偏要逗她。下山這一路上,白起就一直和尉遲漱針鋒相對,把尉遲漱搞得很無語。
總之六個人就這麼上路了
“下山之後租個轎子,你們三個會方便一些。”
步千湛握著顧良喻的手,到底還是要讓她跟著自己受苦了。
顧良喻倒是不太在乎,點點頭,而顧良唯在一旁默不作聲的聽著,只是偶爾抬眼看看步千湛或者是顧良喻,別的也不多說什麼。
“那是尉遲姑娘,將來我們不免要坐在一個轎子裡面,多熟悉一下也是好的。她眼睛……”
這句話還沒說完,顧良唯就變了臉『色』,她立刻折返,衝上去就給了尉遲漱一個大耳光,而尉遲漱旁邊的白起和尉遲漱本人完全沒反應過來這是個什麼情況,事發太過突然了,就連顧良喻都沒看清,自己孱弱又嬌小的妹妹,一向脾氣也不錯的她,怎麼就一下子爆發出這麼一股力量。
顧良唯的肋骨剛剛接好,還不能太用力,這一下又牽扯到了傷口,她捂著肋骨,氣喘吁吁的破口大罵,與平時的顧良唯完全不是一個人:“尉遲家的狗!我呸!”
她這麼一說,尉遲漱心中就起了疑『惑』,她儘管受了一個巴掌,但是還沒昏到不明事理的地步,她上前一步,咄咄『逼』人:“你把話說明白!”
顧良唯冷笑:“姓尉遲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胡說!我尉遲家是西嶽的大門戶,怎麼容得你在這裡放肆?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不然我今天絕對不會饒過你!”
尉遲漱的怒氣也被她激了起來,兩個人就在這裡針鋒相對的槓上了,而且情況極其不樂觀,也難以控制。
顧良喻上前拉住自己的妹妹,畢竟是自己妹妹先打人:“小唯!有話好好說!別打人。”
但是同時她心裡的吃驚也是不小的,顧良唯平時那麼溫順的『性』格,怎麼一提到“尉遲”,就變成這樣了呢?
“尉遲……尉遲……尉遲…………”顧良唯就是這樣唸叨著,眼睛慢慢變得血一樣的赤紅,她緊緊的握著自己的雙拳,仇恨的火焰在她心裡瘋狂的燃燒!
“除了西嶽,哪裡還有尉遲這麼個令人噁心的姓氏……!”顧良唯越說越激動,抬起巴掌又要往尉遲漱的臉上招呼。
這太反常了,顧良喻也難免在心裡狠狠的吃了一驚。
白起攔在尉遲漱的跟前,對顧良唯說:“一會兒還要上路,小顧姑娘,你現在鬧起來,豈不是要家姐難堪?”
聽到自己的姐姐,顧良唯這才恢復意思神智上的清明,而步千湛這時默默觀察許久,他知道,顧良唯一定知道些什麼,卻是不肯說。
可是又不能去問呢,真是頭痛啊……
顧良唯淒厲的聲音說道:“西嶽尉遲?那又怎麼樣?我顧家是江南大戶,還不是被人一把火燒的乾乾淨淨!一夜之間我娘和我爹不知所蹤,下人死的死傷的傷,如果不是我逃得快…………”
她的眼淚終於滾滾落下了:“我不該逃出來的,我該死在裡面……哪至於後來……”
她沒說下去,而尉遲漱也知道她是可憐人,『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