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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杉的體質很適合她,但她沒有母親,父親一心要趕她走,和上個世界一樣。她在影對她使用能力之前對自己使用了幻術,她就是景杉,她不是張蜃。她一直都是張蜃,她也一直都是景杉。
景杉沒有抗拒紅綈放在她臉上的手,只是靜靜地看著面前的紅綈,是她把紅綈變成這樣,讓她在異世流浪。“蜃。”待紅綈再一次開口時,景杉抓住紅綈按在她臉上的手,她不能再害紅綈了。景杉說:“我是景杉。”
景杉感覺到握著的手有些顫抖,便放開了她的手。景杉看著紅綈收回去的手,唯有一句:“對不起……”
紅綈笑了笑,扶起一旁的紅石,拍掉他身上的雪,說:“老了……我的兒啊,回家吃飯了。”紅石回頭看了一眼景杉,對紅氏點了點頭,就扶著紅氏出去了。
天色徹底黑下來,景杉也看不見他們到底出去了沒,腿一軟癱倒在地上,扶額嘆息。
天亮的時候,這院子裡只剩一棵榕樹,兩張凳子,一隻酒罈和幾處紅血。等樹老了,凳子腐爛了,酒罈覆滿泥巴長滿草,血滲進泥土看不見顏色了,這裡也沒再出現一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 還剩未來篇和一篇番外
☆、未來篇(上)
Part1
鵬和千末回到他們的世界。森林中已經沒有結界,一片混亂,人和野獸都在森林中央互相廝殺著。
鵬和千末趕到森林中央就花了大半天的時間,但也給了鵬足夠的時間恢復精力。鵬藉著風力飄到森林中央,落地時以落腳點為中心,一公里以內的花草塵土俱被震地飛起,遲遲不肯落回地面。鵬張開雙臂,狂風驟起,漫天的泥塵籠罩著森林中央,遮天蓋地。風停,塵散,森林中央的眾獸眾人已經停下了動作。他們身上出現了許多新傷,嚴重的直接倒地不起,身上的一支浴血之花悄然開放。罡風四起,將瀰漫的血腥味填充進每個人的鼻腔之中,有人敢嚥下一口唾沫,卻無一人敢嗜血狂歡。眾人眾獸遙望著中央的那襲白衣,仰望著那人上方漸漸顯形的劍。那人不看著誰,劍鋒不指向誰,卻使人深信,若不屈身,何以稱臣?眾人眾獸紛紛俯伏在地。
如眾人眾獸所盼,威嚴的聲音響起:“我定要這森之國強大。建造藍血和黑血,人和獸和諧相處的國。”
劍消失,眾人眾獸上頭的威壓逐漸消散,不免鬆了口氣。但心頭的那份餘悸猶存,空中瀰漫不散的腥甜的味道仍然充斥著他們的鼻腔。不少人和獸的眼睛變得通亮,他們隨時都有可能撲向別人想著飽餐一頓。卻在第一個人撲出的瞬間,那人就被風刃劈成兩半。
鵬和千末到寢宮時,千末挪開鵬放在他腰上的手,問:“你那樣做時,感受到周圍了怒氣了嗎?”
鵬走到床旁坐下,說:“怒氣嘛,很明顯。”
千末走到鵬面前,說“他們已經承認你是王了,你不必那樣做。”
“我不想做一堆受本性驅使之人的王。”
“黑血國和藍血國裡面的人和獸,血種都一樣,在各自的結界裡很少表現出嗜血的慾望是件很正常的事。一旦到了戰爭,聞到別的血種的味道時,那種慾望就很明顯了。更何況是這個野慣了的森之國,消除那種慾望是不可能的。”
“可是我在那種環境中沒有嗜血的慾望。”鵬抬頭看著千末說,“我相信你也沒有,不然早衝出去了。”
鵬見千末沒有說話,伸手攬住她的腰讓她在一旁坐下,說:“第一次見面時,你只笑了一次,我卻覺得你無時不刻都在笑。但第二次見面,也就是旅行開始的時候,就沒見你那樣笑過。為什麼會這樣,是因為那幾年做了黑血國的王時沒有被認可?”
千末看著鵬,卻沒打算回答,伸手攬住鵬的脖子。鵬吻著千末的後頸,手上開始解她的衣服,說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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