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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容錦則愈發被激怒,傾身上前覆在她的身子上,壓制得她不能動彈,又去禁錮她的雙手,方才逼至她耳邊道:“你知道本王留你在王府的意圖,本王也知道你心思,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本王的女人,就算你回去,他也不會要你了。”
這話句句帶刺,直戳進宋嫻心底。
她一隻手已經被他擒入掌心,拉至頭頂呈現屈辱的姿態,可她卻別過頭,堅決不肯讓眼裡的淚落下。
見她被說中心事而現出頹靡之相,李容錦有些得意,諷刺的於她耳畔輕笑,將灼熱的氣悉掃過她潔白無瑕的頸項。
☆、名節
就在李容錦俯身準備繼續的時候,卻聽見宋嫻微顫的聲音道:“既然所有人都是這麼想的,假的也已是真的,王爺又何必勉強自己?”
這話聽得李容錦卻是一滯,頓住動作又聽她繼續道:“這件事本該情之所至,是相愛之人才可以做的,王爺並不愛我,也並不會因此感到快樂,何苦一意孤行?”
宋嫻說著,忽正過頭來與他相視,
李容錦這才發現,那近在咫尺的雙眸早已決堤,淚水正順著她的眼角滑落,可她卻只是緊咬朱唇,偏不肯悲泣。
面對這雙透著決然的眼眸,李容錦心下一震,原本因酒醉而混亂的思緒忽然清晰了幾分。
“呵……”他忽而輕笑了一聲,語調裡透著的只是嘲諷,彷彿聽見了一件極可笑的事情,俯視著宋嫻道:“你竟然跟本王說愛?”
聽著他這語調,顯然不是要放過自己的意思,宋嫻只能拼死一搏。
“奴婢可以從了王爺……”她停止掙扎,輕聲低喃,嘴裡雖這樣說著,那沒有被擒住的另一隻手卻摸到了腰間一直隨身帶著的匕首,正是李容褀贈與她防身的那一把。
在這裡的許多日子,她不是沒有想過用這把匕首刺殺李容錦,為她自己還有其他枉死的人報仇,可她知道自己不是李容錦的對手,然而事到如今,她雖殺不了李容錦,但用這個自裁還是做得到的。
她的名節雖是早沒了,可到底不能真從了李容錦。
感覺到那攜著灼熱氣悉的雙唇再度向她逼近,宋嫻橫下心把後面的話說完:“奴婢可以從了王爺,只是王爺看著奴婢,就不會想起阿清嗎?”
果然這句話十分見效的刺激到了李容錦。
他立刻頓住進一步的動作,自她身上撤開,緊皺著眉頭現出不知是懊惱還是痛苦的表情,反覆喃喃著:“阿清,阿清……”
阿清慘死的景象,即便過去許久,也依然讓宋嫻每每想起來就大受驚嚇,想必對於李容錦來說,應該也不亞於此。
看著眼前的男人坐在床榻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宋嫻再顧不得許多,連忙趁著這個時機逃了出去,直到回到自己屋裡,又鎖好了門窗,才倚靠著房門,現出一臉劫後餘生的表情。
這件事後再見李容錦,宋嫻自然覺得尷尬,倒是李容錦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只是對宋嫻疏遠了不少,也不常令他在身邊伺候,更不曾再提讓她做姬妾之事。
既然造次之人都無不妥,宋嫻也就沒什麼好糾結的了,漸漸的總算能坦然面對。
轉眼又是一年。
這一年發生了很多事情,對於李容錦來說亦很是煎熬。
他們輾轉換了許多地方,而老王妃的身子也因頻繁的轉移和舊疾復發而病入沉痾,在病榻上纏綿了數月之後終究還是亡故了。
他身邊效忠的人也散的散、亡的亡,到最後,始終跟在他身邊的故人,竟只剩下了宋嫻一個。
這些日子,外面的訊息都傳開了,說太子殿下已然穩固了京城的局勢,並且在入主皇宮時立下誓言,一日不剷除齊貴妃反叛餘黨,一日就不行登基之禮,同時派了軍隊到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