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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東西擊中了她的心房，令她的心臟狠狠地一跳，有不知道多久的時間，她愣在了當場，只記得自己好像呆呆地以一副嘴巴微張，垂涎三尺的傻樣子望著他。

“……咳，你知道的，你沒必要做這種承諾的。”理智回籠，她不知道說什麼好喏喏地道，“這，這件事說到底是我自己貪心，明知道卡爾要出手，但我沒有準備充分，把資金都投到了拼盤基金上……你，你不用為此承擔風險的，無論怎麼說，這都和你無關……”

她越說越小聲，直到最後低著頭不再說話。

冷靜理智，一直是她引以為傲的東西，也是她根本的信仰，但她卻第一次覺得她的理智使用在此處似乎不那麼恰當。

但……他們談論的還是生意不是嗎？她從沒試過用情感與感性來談生意，而不是用理智。

可他們談論的真的只是生意而已嗎？

她沒辦法如此草率地下結論，因為自從這筆始於試探，卻又久久難以終止的生意，在沾染上了不同尋常的危機後，又穿□□兩人無法剋制的情感，便不再那麼“單純”只是同利益和金錢有關的生意了。

但這到底是什麼生意呢？

她一時之間還理不清楚，但幾乎可以預見的是，她這極力想要撇清關係的話說出口後，只要是正常人，聽了以後絕不會開心。

半晌，她也沒有等到他下一句話，偷偷瞄向他，馬科斯微微皺著好看的劍眉，似乎在思考什麼艱難的謎題，他抿著嘴略嚴肅地看著她。

池中的氣氛漸漸尷尬起來，她覺得溫泉的水溫似乎都冷卻了似的。

“……我泡太久了，肚子有些餓，先起來了。”她打破沉默，轉身便想跨出池子。

“嘩啦！”

瞬間，她覺得失去了平衡，圍著她身子的浴巾被他用巧勁一扯一拉，她先是一涼，然後一熱，隨即便狠狠撞入了一個火熱而堅硬的懷抱中。

她只覺得她的後背緊貼著與她從質地、構造到觸感完全不同的平面上，她驚呼著，想轉頭卻發現她的頭頂剛剛好被他壓在下巴下面，溫熱的喘息漸漸加粗，灑在她的頭皮上，感覺一陣酥麻。

“你說錯了，這不是風險……”他低醇冷漠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似乎經過骨頭的傳導，到達了她的耳畔。

他還在理智而認真地回答著她前一個問題，顯然，在回答前他經過了時間不短的思考。

“那是什麼？”她忍不住接話道。

她不自在地稍稍動了一下，想要拉開同他如今親密無間的距離，卻敏感地感覺到，身後的男人抽了口涼氣，而一個體積不小的東西頂在了她的身後。

聲音略帶些沙啞的男人還在以冷靜平穩的語調解釋著：“這是博弈，我選擇的策略，我想是博弈論裡的最優解。”

顏如心在腦子裡將他的話過了兩秒，便在腦中列出了一個博弈論的表格，然後瞬間就覺得這人是不是瘋了？

“你瘋了吧……怎麼會把這稱為最優解？如果所有事情都順利，這生意也成了，我不但能完成頂峰的計劃，還能借你這筆資金大賺一筆。而你，則也能憑藉這2000萬股大賺一筆。

可如果生意不成，對我來說，也沒實質性的損失，頂多是對付卡爾要辛苦一點，而且我反倒高興，因為你所有的財產，還有你本人也要任我處置，我只要期待生意失敗就好了，可你一夜之間卻一無所有啊！

你怎麼能管這叫做最優解？你讀的書都讀到哪去了？把博士學位發你的學校該關門大吉了吧！”

“呵~我想哈佛大學、賓夕法尼亞大學，還有沃頓商學院近二十年大概是不會關門的，而我現在就能證明給你看，為什麼這是最優解……”馬科斯難得地以無法剋制的氣音輕輕笑著，胸腔微微顫抖，這證明他現在真的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