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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公子真的好吊我們胃口啊,衣衣迫不及待想一覽公子大作。”楚衣衣對卓少傾還是很有好感的,當下跨前一步,便要揭開最後的紅紗,而場下觀眾一個個伸長脖子睜大眼睛,想是胃口也被吊得不輕,對於卓少傾這年少揚名的天下第一紈絝,還是挺關注的。
簡檀是失陪了,但丁封寒還抱著劍站在遠處,神情雖然依舊冷淡,但是眨也不眨的眼神看過去的方向,還是洩露出這個冷麵人也不是沒有一點好奇。
紅衫被掀開,眾人當先便被映入眼簾的便是濃墨重彩,斑斕多姿的顏色,但再一看,絲毫沒有顏色喧賓奪主的突兀,把美人嫵媚多姿的神態很好地表現出來,但看這,大膽使用了幾多顏色,但卻把它們和諧地駕馭鋪就一幅美人回眸一笑百媚生,頓時給人眼前一亮,再也記不起無顏色的另外作品來。
不過,轉瞬等大家定睛再看一眼後,一個個眼睛都直了,目瞪口呆,表情要多抽搐有多抽搐,卓一奇直接被口水給嗆到噴了,遠處的丁封寒就算一貫面癱有著泰山崩於眼前而面不改色的淡定,此刻也抽搐著堅定一個真理,以後這個人能忍就不要惹吧,畢竟有時候就算殺了他也不能解決抹平所有的問題,他承認他覺得惹不起,他實在是佩服雍子年的高見和決斷。
楚衣衣看著那畫頓時也木了,神情尷尬地看過來,卓少傾毫不在意淡淡一笑,“如何?傾國傾城貌美如花,符合你們所有的要求吧,美人也沒限制啊。”
眾人聞得他說,頓時齊齊吞了口口水,甚至有些人竟看著那香肩半露的畫中美人不由重了呼吸。
評委們再點評下去,其實哪裡需要多餘的點評,光看那些吞口水眾人都知道了,栩栩如生,而且著實絕對當得起傾國傾城,也不用過多比較,卓少傾畫中美人的美,有目共睹,超出前面太多,當之無愧便是第一。
簡檀算好時間,再次回到會場的時候,已經是照例銜觴對月飲酒的晚會。卓少傾紅衣鮮明,又坐在那顯眼處“賣弄風騷”,簡檀看他一眼便知道他定然拿到了優勝,但也不出他的意料,一擺衣衫,優雅地走出來,卻瞬間感受到眾人全部投過來的詭異目光,一個個好像要將他看穿一樣,簡檀暗道奇怪,他覺得他雖然失陪一下,但不至於惹來這麼多關注吧,而且這些人看他的目光大多是有些頗為不敬那般□裸的打量,就好像他此刻沒穿衣服便走出來一樣。
卓少傾看到簡檀過來,竟舉起酒杯對他遙遙一舉,似笑非笑的神情更讓簡檀覺得詭異不已,再一扭頭,就看到角落裡昏暗燈光下站在柱子背後的丁封寒,幾步又走過去,問:“怎麼站在這?”
丁封寒看著簡檀默了好半響,有些艱難地想著措辭。
簡檀又問:“他優勝了?”
丁封寒頓時表情微妙起來,點頭。
簡檀一笑,也毫不出他意外,“也沒什麼,如果優勝都拿不到也不配做我對手。”說著轉身招呼他往貴賓席位那邊過去。
丁封寒突然以同情的目光看向他。
簡檀被這目光看得愣了愣,他不過離開一會兒,怎麼一切都變得詭異起來,就連丁封寒都成了這樣,按下心頭的疑慮,半晌想到他故意離開卓少傾的美人也不知道到底是個如何,便問:“他那畫怎麼樣?”
丁封寒眼中的同情更濃,嘗試著道:“他一手丹青挺好的,至於畫,你還是不要去看了。”
簡檀坐回自己的位置,詫異地回頭看了丁封寒一眼,扭頭,收到無數來自百姓探究的目光,楚衣衣看著他的目光更是怪異,欲言又止,旁邊卓少傾笑眯眯又殷勤地為他倒了杯茶,“簡弟,來,先喝口茶。”
意味不明的茶何況還是他倒的,自然是不喝的,簡檀心中疑慮更重,正百思不得其解,一個個朝眾人看去,卻見他們無一不是詭異地笑笑然後避開他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