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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這兩個字聲音並不大,可足以讓站在不遠處的司馬高才聽到。他立刻回過神來,小白臉不是男人,是溫家的二小姐。看著他喜歡的溫家少奶奶替自己小姑子擋了一鞭子的時候,司馬高才有些震驚了。
他喜歡過調戲過不少女人,女人對他來說就如同顏色各異的新衣服,他喜歡的時候,就會買來穿上,厭煩的時候,自然就會脫去扔了。對溫家少奶奶,他自己也知道無非是家花不如野花香,野花不如偷的香。只要上手,他也會很快扔了。
可這一次有些不同,見慣了為他爭風吃醋的美女,看盡了對他諂媚抱大腿的姑娘,第一次見識到溫家少奶奶這樣奮不顧身替自己小姑子擋一鞭子的美人。要說溫家少奶奶的確是貌美,可美人有的是,怕死貪財自私的美人更是不少,可以不擔心留下難看的傷疤,為別人受苦,捱了痛,卻還勸說對方的美人,司馬高才從沒見過。
剎那間,他真的想要這個美人,這個與眾不同的美人。對司馬高才來說,溫家的少奶奶不再是是一件他只想穿一天的衣服。
“蠢材,還不快去府裡把最好的金創藥拿來,”司馬高才的鞭子指向了劉旭,劉旭立刻像脫了韁的野馬很快消失不見了。
☆、開誠佈公
溫子馨一看到自己院子裡跪了一地的丫鬟婆子,就知道事情不妙。她上齒輕輕咬了一下下嘴唇,既然爹孃已經發現,躲是躲不過去了。雙手微顫地推開門,一入眼簾的就是琪兒跪在堂屋中間,兄長溫子良坐在椅子裡,面色鐵青。站在溫子良身後的溫順看到一身男裝的小姐,不安地挪動了一下身子,低下了頭。
“回來了?”溫子良的聲音裡透著濃濃的怒氣。
“兄長,”溫子馨慢慢跪在琪兒的身邊。“我回來了。”
“你知道你都幹了些什麼嗎?”溫子良極力壓抑著怒火,“你怎麼敢私自溜出去,你,你可是尚書府的千金!”
“妹妹錯了,請哥哥責罰。”溫子馨輕聲低下頭道。
“責罰什麼?要責罰也是爹孃來責罰。你先說,你為什麼要做這種傷風敗俗的事。”
“哥哥此言重了,”溫子馨抬起了本來覺得有些羞愧的頭。“妹妹只是好奇京城到底如何,雖說私自換了男裝出去不妥,可也萬萬不是傷風敗俗。花木蘭都可替父從軍,為何妹妹不可到京裡看看?”
溫子良看到妹妹這樣頂撞他,不由一愣。
“可是,我們也是一起從小讀聖賢書長大的,女子本就該在家,花木蘭雖是佳話,可畢竟替父從軍的又有幾人?這種事原本就不該。”
“那什麼該?裝病欺瞞嫂子?聖人就允許嗎?”
溫子馨的反唇相譏使得溫子良臉上一陣青,一陣紅,頓時有些啞口無言了。自己做的事的確不是君子所為,又有何面目做妹子的榜樣。溫子馨嘴裡提到了嫂子,使得溫子良立刻將所有的火氣發到了新少奶奶的身上。
“妹妹你一向循禮節,凡事不會越雷池一步,這一次定然也不是你的主意。琪兒已經全告訴我了,”溫子良站了起來,“我現在就去那個不守婦道,又攛掇你著你一起出去的韓秀秀那裡。帶她去爹孃那裡,看爹孃還會留他。”
“哥哥,不要,”溫子馨跪爬著一把拉住溫子良的胳膊,眼裡急的浮起了淚花。“嫂子已經受傷了,你不要去。”
“受傷?”溫子良停下了腳步,眉頭皺了起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溫子馨強忍住淚,將這一天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述說給了溫子良。原本只是為了看看京城的模樣,誰知路上遇到了歹人,好不容易有人來幫忙,卻莫名其妙要鞭打溫子馨,多虧了嫂子韓秀秀的捨命相擋,才免了皮肉之苦。
溫子良耐心地聽溫子馨說完,不免陷入了沉思。他一直等妹妹回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