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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她萬萬沒有想到,皇上居然會親自下聖旨,讓水縈月認祖歸宗!這可大大的出乎她的意料。
不得已,她只得接見水縈月,看看她到底是怎樣一個人物,為何連一向不管閒事的皇上都參合其中。
現在一見,她開始改變之前的想法。也許,水縈月會是信陽侯府的一個例外。
現在,她是發自內心的喜歡水縈月,不為別的,只為她身上的那股氣質!她深信,內心陰暗的人,是絕對不會有這種氣質的。
“臣女知道,等臣女有需要時,會對太皇太后開口的!”水縈月回話,態度不卑不亢,沒有阿諛奉承,也沒有膽怯,倒是有一股大氣凜然之勢。
“水大小姐,哀家對你的身世挺好奇的,你能給哀家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嗎?”一直未開口的太后突然開口。
太后雖然笑的溫暖,看著水縈月的眼底充滿憐愛,可是,水縈月卻從她眼底看到了一絲凌厲。
只需一眼,她便敢斷定,這太后絕對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這麼簡單。
☆、087:打探
“臣女對於爹孃之事也不是很清楚,臣女只知道,從臣女記事開始,臣女就沒有見過爹,直到娘半年前病逝,才告訴臣女,臣女的父親叫水千里,是當今信陽侯,她把當初和爹定情的玉佩交給臣女,讓臣女認親!這是臣女知道的所有事情,其餘的便什麼也不知道了!”水縈月學著古人的樣子,文縐縐的回答。
“想來,你娘也是個苦命的女人!一個女人,含辛茹苦的帶大你,確實是不容易!旁邊也沒有個男人撐腰!”雖然沒有親眼所見,可是太皇太后依然能想象一個沒有丈夫的女人獨自撫養孩子長大的淒涼。
“你就記得這些嗎?還知道一些什麼嗎?比如說,你娘和你爹的故事?你孃的身份?還有,你有你孃的畫像嗎?”太后彷彿不怎麼相信水縈月的話,總覺得她有事故意隱瞞,當話問出口,又似乎覺得不妥,忙加了句,“其實哀家沒有別的什麼意思!就是想看看,到底是怎麼樣一個奇女子,明知道自己的相公在哪,卻能忍住十幾年不去找他!畢竟,很少有人能抵擋榮華富貴的*!”
太后雖然如此解釋,卻反而有點欲蓋彌彰的味道。
“臣女不知!孃親在的時候,生活清苦,別說自畫像了,就是連寫書信的銅板都沒有!”水縈月儘可能的將自己說的越可憐越好。
其實,她心裡也一直挺納悶的!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這幅軀體的母親明知道她爹的下落,卻不帶著她去投靠,反而等自己死了,才讓女兒去。
剛開始時,她以為水千里移情別戀,憐熙不去找她乃情理之中。
可是,從她這段時間的觀察來看,她之前的想法很顯然是錯的!憐熙很明顯的在水千里心目中佔著很重要的位置。
既然如此,那麼當初她為什麼能忍受十幾年的相思之苦,一直到死?
太皇太后心疼的握住水縈月放在雙腿上的柔膩,柔聲道:“可憐的孩子!你放心,以後有哀家在,哀家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
“謝太皇太后!”水縈月倒沒有想到,就這樣輕而易舉的取得了太皇太后的歡心,原本,她還以為要費好大一番功夫的!沒想到,就這麼簡單。
不管太皇太后是真情還是假意,反正她偽裝的極好,她也就當她是真。
反之,這個太后,雖然一直在笑,也總是一副賢淑大方的樣子,可是她能感覺出來,她不簡單。這個太后絕對心機深沉,不是善茬。
看來,她今後還是小心這個太后一點,免得被她給賣了,還幫她數錢。
太皇太后一手握住蘇萱,一手握住水縈月,高興道:“今天回京的路上,你和萱兒一起陪哀家吧!你們現在就像是哀家的左膀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