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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棠姐姐沒有說,奴婢也不清楚,只是見到姐姐走的時候神色匆匆,似是很焦急。”好不容易等到能貼身伺候皇子,本以為是美差,卻不想嚇得夠嗆。
見問不出什麼,趙梓安也沒有繼續追問,只是待那丫鬟走後,卻是對著房外叫吹了個響哨。
一個褐色錦衣衛來到趙梓安房間,挺直腰身,跪拜房中。
“去查一查近日冬棠行蹤,儘快回我。”趙梓安有種預感,冬棠有事瞞著自己!
“諾”錦衣暗衛領命後便馬上離去。冬棠乃家生子,本應是最令趙梓安放心的人,若不是行動反常,也犯不著調派暗衛去跟蹤。
午膳時,冬棠已回府,有她來擺檯布菜侍候午飯,只是臉色看起來不是太好。
“聽說你一大早就跑出府外。”飯後,趙梓安接過遞來的茶,看向冬棠,因而,沒有忽略到被詢問後,冬棠臉色閃過的慌張。
“回稟殿下,奴婢早上見不適,便出去醫館看病,開了個方子回來煎藥,發了汗,已見好。”冬棠雖然保持冷靜,面上看著如常,但手心卻是緊握地捏出一把汗。
“既然身體不適就好好歇息,今天就不用你伺候了,就讓淺青來替你。”趙梓安似是心情很好,沒有繼續追問早上的事,不但放了冬棠假,還特意派人送藥材和補品過去。
入夜,趙梓安扶手而後立於窗前,一褐衣身影飛入,單膝跪地於身前。
“如何?”趙梓安臉上冷冷,心中卻是不希望冬棠會是背叛自己的人。門房回報冬棠下午外出,至今仍未歸來。
“回稟主上,是娉誠夫人病了,這幾天,冬棠出去乃是照顧她。”對於此事,褐衣衛也充滿疑惑,娉誠夫人與自家主子關係匪淺,為何如今病重卻連同冬棠刻意隱瞞,密而不發。
“地淵,你帶路,走!”話未說完,趙梓安人已走出房間,冷峻的面上依舊不喜不悲,只是眼角透著的隱隱焦慮和急促慌張的腳步聲已滲漏心中所想。
而追上了的地淵與一直隱在暗處的天目對視一眼,二人一左一右跟到趙梓安身旁。
冬棠安置娉誠休養的府邸緊貼著王府,以方便行事,天目和地淵一人提著一邊,翻過圍牆便到了娉誠居住的瀟園。
“大夫,已燒了整晚,藥也服了,但高熱仍未退,如今人也似是醒不過來,如何是好”
本來取血後,娉誠的身體和精神一直都不好,在床上休養著。但前夜突然起燒,如今燒得人也迷迷糊糊了,昨日一直昏睡著,米粥也咽不下。
“這位姑娘氣血兩虧,熱邪入體,若繼續高熱不退的話,怕且熬不了幾天。”老大夫看著床上一昏迷得連藥都無法服下的女子,邊說邊皺著眉搖頭。
“若不是白大夫留下的靈藥都給了你們家主子服下,夫人哪會病得如此厲害,若是若是夫人,呸呸呸,夫人吉人自有天相,定會好轉。冬棠姐姐,夜國最厲害的大夫在哪裡,你快帶我去尋,診金無論多貴我們都付得起。”,聽了大夫的那番話後,香螺心中最後一道防線瞬間崩塌。
月前,香螺收到夫人的信後,帶齊夫人所需的物件趕來夜國,誰料才過來幾天,夫人便在死門關徘徊,看著床上蒼白憔悴的女子,心慌得六神無主。
“這。。。”冬棠也被這可怕的意外嚇呆了,這事本就是瞞著主子進行,如今,或者只能稟明主子請得御醫才能救下她一命。正當思量之際,砰的一聲巨響,一個急促的身影闖了進來,快步走到娉誠夫人床前。
“殿下!”冬棠看清來人,忍不住驚撥出聲。
☆、吳泓探望
吳泓揹著一個大大的包袱步履匆匆地來到房間,看著跨入門口的男子,邵白薇的小心肝又經歷一次凌亂的衝擊。
有誰能相信眼前這從頭到腳都灰濛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