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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真不知她是如何混到南櫟第一女戶的名號。
趙梓安莫名地為她的過分古道熱腸擔心,卻未深想過作為如此精明的女子,因何事會令她失方寸地做起虧本生意來。雖然暗裡腓腹了幾句,但卻阻止不了心底因她而起的絲絲暖意。
“那有沒有藥物可與那橡耳相抵,再添上服用就好了。”這些藥物的彎彎道道偶爾會聽過邵白薇提起過。奈何所有藥材在娉誠的眼中只是不同形狀的乾草而已。
“豈會如此簡單,你知道為何這解毒丸能解百毒,皆因所選的藥材根據不同組合,能幻化成各種□□的剋星藥性。若是隨意改變成分和比例,破壞的不只是部分藥效,而是全部,稍有不慎,解毒丸有可能會變成催命的劇毒丸。
“難道就沒有別的法子。”若果真的只餘一個月,實在沒有那個把握邵白薇能順利趕到。
“辦法到是有,但卻是很難做到。”那個所謂的法子能辦到的希望太渺茫,若真到了生死那刻,不知自己會否懦弱地向左芊芊低頭。以往生死不過只是點頭間,只是如今重遇了娉誠,心中有了牽掛而變得惜命了,如今再談死別,竟有點不捨得。
“真看不出你也是畏首畏尾之人,你夜審杖責本夫人時的氣勢去哪?命是你自己的,若是連自己都不去珍惜,不去爭取,難道還指望上天打救”看著此時面色蒼白,眼底青黑疲倦的趙梓安,娉誠心裡就很不好受,寧願他回覆前幾天冷酷無情的狠絕,起碼有氣有力有精神。
“行了,鬧得讓人都睡不著,我說就是。”不知是不是身體虛弱,本是厲聲的話語說出來竟有幾分撒嬌的意味。
“首先要先找到一個與我血相溶之人。然後取一碗的血來溶解此藥丸,需要一個內功相當的人助我過血,如今只能先回夜國,此地不能久留。”並非悲觀,鑑於趙梓安的出身,第一條相符的人確實難找。
娉誠聽後,一時半刻也想不出什麼好的法子,沉思之際,服了藥丸後的趙梓安很快又進入昏睡狀態,沒有了痛症的干擾,這次的睡卻是實打實,安安穩穩地進入夢鄉。
待冬棠回來後,娉誠將已讓趙梓安服下的解毒丸,一個月內不會毒發的事情說了,並且也說了繼續延後毒發的方法,讓冬棠先暗地裡地覓色一下有無符合條件的人。
次日,趙梓安醒來後,房中僅留下冬棠在伺候,解毒丸見效很快,手臂上的膿包已消下去,只餘淡淡的紅疤,沒有痛癢,身體一切似是恢復如常。那虛弱憔悴的冷清模樣蕩然無存,緊閉的雙目慢慢增開,冷光略過,依舊是無情狠絕的夜國三皇子。
“娉誠呢?”醒來不見那女人,趙梓安心底又生出一股煩躁,這個女人的所作所為,總是無章法可言,面對她總覺得樣樣事情都脫離了預計。自己的兇狠冷淚,她視若無睹,在她心裡,更似個無理取鬧的孩子,陣陣無力感湧上心頭。
初次對弈,本以為是個膽小貪心的女子,卻不料卻狡黠又硬氣。再後來,她的堅強,她的果斷,她的獨立,似是要將所有人排除在她的世界之外,讓人無法靠近。
當她中毒之時,臉上的害怕與脆弱,才第一次覺得她僅僅是一個女人,一個堅強外表包裹著的柔弱女子,她更需要一個堅貞不二的守護。
奈何當初想她留時,她偏偏想逃,如今放她走時,卻在他最危急的時候回來。此時醒來,最想見到她,卻又不知去往何處。
“娉誠夫人說有要事去辦。臨行前吩咐下收拾行裝,三日後夜國匯合。”也不知道為何,面對娉誠夫人時,產生一種莫名的敬畏,明明只是一介商賈,看似貌美溫婉,但說話時自然天成的上位者口氣,卻有著如主上那般生殺予奪的氣場。
良久,冬棠才聽到主上的一聲嘆息,語氣淡淡地說道:“傳令下去,一個時辰後,返回夜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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