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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男人一定要有自己的手錶,便又送了個手錶給他,老道一穿上西裝戴上手錶就渾身不自在,喝茶吃飯的時候如果不摘掉手錶就會手腳不協調。
杜川一直埋頭記著筆記,這時忙問道:“你回去的時候是幾點?”
老道哭喪著臉答道:“沒有手錶,我也不知道。”
麥初初問道:“你走到哪了才記得回頭的?”
老道說道:“走到我下車的那個公交車站牌,馬上就發現了,然後就往回走。”
麥初初看向杜川,“這個可以估算時間。”
杜川點點頭,又問道:“那後來呢?”
老道傷心道:“我走回到她們家院門口,看見院子門是開著的,我就推門進去,結果發現門也是開著的,我往客廳裡走,一邊走一邊喊程螢和小雪,可是沒有人回答我,我有些害怕,路過廚房的時候我就看到程螢了,她的脖子被割開了,血流得到處都是,我去摸她的鼻子,已經沒氣了,我又跑去找小雪,然後我發現……我發現……”老道的臉緊緊皺成一團,哭得淚涕橫流,“小雪也死了……她胸口上插著刀……”
麥初初撫慰地揉揉老道的手臂。
老道接著說道:“我很害怕,馬上就給你打電話了,可是我打到一半,一個男人衝了進來,我還來不及解釋,就被打暈了,等我醒過來,我已經被帶到這兒,那些警察說我是兇手,要我招供,可是人不是我殺的,我知道一旦我認了罪,就是等到你們來救我也於事無補,所以不管他們怎麼打我我就是咬牙不承認。”
杜川點頭道:“你做得對,人不是你殺的,死也不能認,一旦認了,想要翻供就難了。”
老道卻沒有受到鼓勵,他哭得萬分傷心,比自己剛被送到這個世界來時更加無助與難過,“可是程螢和小雪還是死了啊……她們還是死了啊……”
羅隱坐在陳局長的辦公室裡,陳局長親手給他端了杯茶,卻被他謝絕了,他直勾勾地盯著劉副隊,冷冷問道:“如果我們今天沒有來,你是不是打算屈打成招草率結案?”
劉副隊並不知道羅隱他們的真實身份,只以為他們是省廳來的調查員,雖然緊張,但也沒那麼輕易低頭,“怎麼會是屈打成招呢?人證物證都在,傅侯山是被當場抓住的兇手!”
相比劉副隊的激動,羅隱倒是顯得不急不慢,“怎麼說?”
劉副隊怔了一下,看向辦公桌後頭的陳局長,陳局長正在喝茶,見他看向自己,便微微點了下頭,劉副隊這才說道:“當場抓住傅侯山的人是死者的丈夫方國重,他前兩天出差去了外省,本來是今天下午才能回來,可是因為今天就是女兒的生日,所以方國重連夜趕了回來,他回到家裡的時候看見自家大門都敞開著,心裡覺得不對勁,進門的時候就多了個心眼,等他進到屋裡,還沒見到自己的妻子,就先聽到樓上女兒臥室裡有男人的聲音,他衝到樓上,看到女兒倒在血泊中,傅侯山就蹲在女兒身前,一隻手剛從女兒胸口上移開,他用走廊上的花瓶砸暈了傅侯山,報了警跑到樓下,又在廚房裡找到妻子的屍體。”
他說到這兒,眼神瞟向羅隱,卻見他神色如常,心下緊張,舔了舔嘴唇,又說道:“方國重前幾年就懷疑妻子有外遇,傅侯山也承認他和程螢私下裡有往來,案發現場的門窗都沒有遭到破壞,兩名死者生前都沒有劇烈掙扎的痕跡,據方國重說,他妻子雖然有些不聰明,但是也絕不會傻到讓陌生人深夜進屋,所以能這樣輕鬆進入室內的人只能是死者認識並信任的人,我們也在死者家找到了傅侯山的手錶,這些都足以證明,傅侯山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羅隱冷冷說道:“他的嫌疑確實很大。”
劉副隊從他口中聽到這句話,立即鬆了一口氣,但等到羅隱說出下一句話,他的這口氣又重新吊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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