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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均周感覺自己此刻在一個迷宮裡。隨著一道光芒走了許久,走到快要走出去的時候,外界拉住了他。告訴他,這不過是個幻境,只是用來誘惑人踏入黑暗的引子。他收回了他的步子。卻再次的迷失。有光再次出現在他面前,也許這次是好的,但是他不敢走了。
梁均周看著敬笑初,感激對方的提點。但又悲哀於自己卻是失去了再次相信的力量。不管對方是為了什麼,總歸是後來沒有顧忌自己的。
人總是這樣。明知道另一個人不選擇自己是因為大義。但不被選擇的怨念總是會讓我覺得自己不受重視,再也無法對那個人毫無隔閡。再也無法親近,相信。
或者說,其實每個人都喜歡自私點的朋友。所謂“為兄弟兩肋插刀”不就是如此的詮釋?
“嗯。藥的確是少了。估計我的腿也治不好了吧。”梁均周還是吃味的說著。話語莫名的有些蕭瑟,有些悲涼。
“不會的。”敬笑初抬起梁均周低垂下去的頭,眼睛緊緊的盯著對方的眼睛,眼裡是深刻的堅定:“有我在。”
梁均周被迫的看著敬笑初的眼睛。其實敬笑初的眼睛相當的美麗。只是對於親近的人人們總是容易忽略她的長相。敬笑初的眼部輪廓深邃,黑白分明,眼珠子裡是深刻的堅定,映著的是梁均周的倒影,就像是吸了千萬年的光華,在深處有著神秘的黑洞,將每個看她眼睛的人魂魄都吸進去。
梁均周像是受了蠱惑一般的想要站起來去親吻敬笑初的眼睛。
只是。
剛剛才站起來便是腳下一軟身子一歪。
敬笑初連忙雙手扶住他。她有些措手不及。明明用上了一點催眠術,怎麼對方還會有異動。
梁均周不該是可以抗衡她的催眠術的人啊。難道是,敬笑初皺著眉看向左手腕上的手鐲。每一次自己要傷害梁均周的時候對方總是對阻止自己,那麼這個時候阻止的話也是有可能的。問題是,為什麼它一直都在阻止自己傷害梁均周。自己從來沒有設定過不能夠不攻擊某個人啊。它怎麼會自行動作。這裡還隱藏著什麼秘密嗎?還是,過去的記憶跟梁均周有關?
敬笑初內心念頭急轉,面上卻只是微微皺眉。她的身份是決計不能讓梁均周知道的。
“你還沒好,不要突然站起來。現在要是想要走走的話,我們扶著那條杆子走一下吧。”敬笑初指著實驗室最邊上的橫杆說。
梁均周倒下的那一刻,沒有一絲的恐懼感。他的潛意識告訴他,不用怕,他前面有敬笑初。不會摔倒。
此刻聽敬笑初這般說,梁均周只是乖乖的點頭,跟著敬笑初往橫杆處走去。
畢竟敬笑初是受盡他的冷嘲熱諷還留了下來的人,在他的內心裡對她還是有著一種她不會離開的潛意識。這種意識有利有弊。至少現在還是在發揮有利的一面。
月光如練透過窗戶鋪了一地,不費力的爬到床上,在床上睡的香甜。
梁均周陪著月光安穩入睡。
敬笑初感受了一下樑均周的呼吸聲等,得知他是已是深度睡眠之中,才輕輕的掀開身上的被子,從床上下來,又將被角給梁均周掖好。
她要做的事情就是找,找到證據。能夠做這件事的只有管絃,而管絃卻是個沒有證據絕不鬆口的人。
梁均周的房間並不大,東西也並不是很多很雜。敬笑初從床頭櫃開始盤查起。可是,等到將整間屋子都翻了個遍後,卻還是沒有找到猜測中的東西。
不會啊。不可能跟管絃無關,只是梁均周自己聽到的啊。那到底是什麼環節出了問題?
整件屋子就只有一個地方沒有搜過了。敬笑初看向正承載者梁均周的大床,眼神有些複雜。只有這張床了。難道要將他翻開來?
真不知道21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