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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而,這個時候,敬笑初放開了他的唇。
兩個人的唇都被口水潤澤的透亮而紅潤。看上去,性感極了。
敬笑初的總是閃耀著的眼睛漫上一層曖昧的霧氣,看上去無辜而性感。梁均周只覺得喉頭一緊,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著。
敬笑初很是天真模樣的問:“你喜歡我的吻嗎?”
梁均周被這句話雷住了。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咳嗽起來。這個,應該是我的臺詞吧。
敬笑初忙去幫梁均周順氣,與此同時,是鍥而不捨的追問:“你喜歡我的吻嗎?”
梁均周的臉頰熱度已經可以媲美電熱鍋了,隨便擱啥生菜都能熟。他含羞的別過頭,將一邊臉頰貼到草地上,卻是勇敢的回答說:“喜歡。”
敬笑初瞬間笑成了一朵花。
不料,下一秒,某位剛剛還在羞澀的同志一把轉回了臉,兇狠的問:“你怎麼會這麼熟練?”熟練到差點把我吻暈了。
敬笑初聽得梁均周這話,也是開始回想,在她的刻意回想下,腦海裡飛速的閃過一些片段,甜蜜的牽手,親吻。。。看不清畫面的男主角,但是可以明白的看到那個笑的一臉幸福的是自己。為什麼這麼幸福想起這些卻會悲涼?為什麼頭會這麼疼?
敬笑初雙手抱頭,無力支撐的身體從梁均周身體上滾了下來。蜷縮著沒有安全感的嬰兒睡姿。
梁均週一驚,趕忙用手半撐起自己的身體,另一隻手搭上敬笑初的肩,焦急的問:“敬笑初,你是不是頭疼?有沒有藥?要不要送醫院?”
敬笑初盡力的將臉去正視梁均周,嘴唇蠕動著,卻發不出聲音。梁均周看到敬笑初那通紅的含著淚水的眼睛嚇得手忙腳亂的去掏手機。
梁均周肉眼看不見的是敬笑初手腕上的冰藍色的手鐲正對著敬笑初的大腦輸送冰藍色的氣體。雖然看不見,但梁均周也覺得自己大腦越發清明。在這無措的關頭多了一些理智,準確的找到了手機。
敬笑初頭疼欲裂的大腦漸漸的感到冰涼清爽,疼痛正在遠離,福音正在降臨。
清醒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攔住梁均周打急救電話。
梁均周惱怒,誰敢攔住我救敬笑初。便是要動手。待一看見是敬笑初以後,驚喜瞬間壓過怒火,他的眸子因盛了喜悅而亮若星辰:“敬笑初,你沒事了?”
敬笑初的眼神清明,還殘存著一絲心有餘悸。為了不讓梁均周操心,她對梁均周笑笑,肯定的說:“嗯。”
“敬笑初,你怎麼突然頭疼了?要不要我們去醫院看一下。”梁均周關心的問,手裡也不閒著的從口袋裡掏出紙巾來,小心的為敬笑初拭去臉上細密的汗水。作為一個有潔癖的人,紙巾是不可能不帶的。
敬笑初默唸一遍“半真半假才是有說服力的話”,這才開口說:“昨天洗完頭髮直接睡覺了。”
因為這種小事根本不可能影響到我的身體健康。
3。。。2。。。1。。。
“你說,你怎麼能這麼不小心。要知道,不洗完頭髮就睡覺的話很容易頭疼感冒的。。。你是嫌你自己的身體太好了是吧。。。”
敬笑初數完數果真就聽到了梁均周變身唐僧的語言。擱在第一次,她很認真的聽,第二次,依然認真。。。到了現在,不知道多少次的現在,她已經會左耳朵進,右耳多出了。
梁均周事後又幫敬笑初拍乾淨身上衣服的草屑灰塵,從口袋裡拿出隨身攜帶的鏡梳一體小工具,幫敬笑初順了毛,這才在敬笑初的目送下回了學校。
他站在學校的圍牆外,正要翻牆進去,圍牆上卻是出現了一個人的身影。
那是個女孩子。穿著梁均周沒看太清,唯一能夠讓人一眼識別且留下深刻印象的便是那大紅色的豐唇。張揚而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