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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宋氏的律師團最近確實忙得不可開交,否則也不會任由這些個八卦雜誌亂來。
絃歌將報紙放到一邊,繼續享用自己的早點。
旁邊的裴謙瞟了報紙一眼,神色如常地端了一杯牛奶。最近,裴謙也不知道怎麼了,總是賴在公寓裡,怎麼轟都轟不走。下午就要出差,這會兒了,還沒回家收拾行李…
房子是他的,想住哪是他的自由,絃歌管不著。
也不想管。
不過,他早晨好像並沒有喝牛奶的習慣…
就一張照片,至於這麼心不在焉嗎?憐香惜玉都不分場合的嗎?
女人天生的敏感讓絃歌有些窩火,她冷淡地問了一句,“怎麼,心疼了?”淡定是淡定,可臉上的表情卻是…但凡裴謙說錯一個字,今天這事兒恐怕就得沒完。
裴謙切了一塊培根放進嘴裡,嘴角淺笑,不答。
在女人的詞典裡,迴避就等於預設,等於心虛,等於無聲的抗議,等於一切。
“這麼心疼,過去安慰吧,我敢保證,你的話比什麼靈丹妙藥都管用。”絃歌諷刺道。
裴謙起身,一句話都沒有多說,轉身就走。
看著裴謙離開,絃歌煩躁地握了握拳,心裡十分不是滋味。
她知道昨天自己可能是過分了一些,但他怎麼就不能站在自己的立場想想,常年被這兩個女人欺負,如今好不容易有機會反擊,一時下手過重,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再說…
分明是宋雅意自己腦子不好使,惹了眾怒,她也沒做什麼啊!
絃歌越想越委屈,乾脆放了刀叉,抱胸,靠在椅背上生悶氣。
身後腳步聲漸進,淡淡地奶香味飄來。
“醋罈子。”
裴謙將熱好的牛奶放到她跟前,再次落座,笑道,“你不如明確地告訴我,我到底是做了什麼,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認為,我會對自己的小姨子感興趣。”
絃歌陡然想到了那個夏天。
宋雅意再度出現在他們生活中的那個夏天。
不愉快地回憶紛至沓來,絃歌雙手捧起牛奶杯,不再說話。
行李有人收拾,人還是得回公司,絃歌送到門,他領帶有些歪,絃歌幫著整理了一番,裴謙低頭,不經意地親了親絃歌豐潤飽滿的紅唇,絃歌覷了他一眼。
“真想馬上把你娶回家。”裴謙說。
住在他家,每晚與他同寢而眠,這娶與不娶又有什麼分別?
絃歌說,“我還沒想嫁。”
“是嗎?”
話音未落,裴謙大手已經抓過絃歌纖腰,重重地靠到門上,一瞬間,強勢而霸道的吻不由分說地侵佔了絃歌櫻唇,他的唇舌在她的地方,攻城掠地,毫不客氣。
絃歌急切地想推開他,卻無能為力。
最後,只能跟著他一切沉淪。
“媽媽,媽媽,我餓了,你在哪兒?”
稚氣的聲音由遠及近,絃歌慌忙推開裴謙,可還是晚了一步…
小可頌聽到聲響,跑到了玄關前,被眼前的場景嚇得傻傻地。好幾秒過去了,才曉得捂住自己的眼睛,說羞羞。跟在後面的蟲子曖昧地衝絃歌笑了笑,隨後比出ok手勢,強拉著可頌,回了餐廳。
邊走還邊說,“少兒不宜,不要壞了你媽好事兒。”
少兒?分明是幼兒…
裴謙內斂地笑著,被惱羞成怒地絃歌掐了掐腰,“不是要去出差嗎,還不走?不害臊。”
男人腰可不能亂動,這關係到兩人終身幸福…裴謙捉住她的手,低頭,親了親她手指,“有什麼事找陳叔叔,或者姑姑。大概一個星期,乖乖等我回來,嗯?”
“嗯。”絃歌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