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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艾爾莎。”就算被這樣一位熟女緊緊地抱在懷裡，楚子航也沒有露出一絲羞澀臉紅的表情，在艾麗安娜與她沒有節操的好友們的折騰下，他早就能夠淡定地面對一切女人了，“我是楚子航，初次見面。”

“哦，你真可愛，沒想到艾麗安娜能養出你這樣的孩子。”看來艾麗安娜的姐姐也認同了這個名字，就好像她的中文名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她鬆開楚子航，把一直躲在她身後不肯露頭的金髮小孩拖出來，“來，這是你表弟，楚、子、航，你們應該在霍格沃茨裡見過？哦，我好像還沒有問子航你所在的學院呢。”

楚子航趁著被鬆開的間隙，暗暗地吸了好幾口氣，他覺得自己差一點就因為兇器而窒息了，“我想，我們應該見過。”他看了看金髮小男孩漲紅了的臉，面無表情地介紹道：“表哥好，我是楚子航，霍格沃茨一年生，現在屬於格蘭芬多。”

“……我、是、艾、丹，艾丹。萊蒙斯，霍格沃茨一年生，現就讀斯萊特林。”或許是想明白了就算再怎樣低頭也掩飾不住自己的紅臉，艾丹一字一頓地介紹完了自己，他猛地抬起頭惡狠狠地看向楚子航，卻在看見那雙燦金色的眼睛時頓時失去了語言能力，那一瞬間，他感覺有什麼節肢動物爬上了他的後背，生平從未經歷過此等壓力的他差一點坐到地上，卻被楚子航扶住了，他清冷的聲音在艾丹的耳邊響起：“地面是大理石的，地毯之前送去清洗還沒有拿回來，小心地滑。”

“……不、不用你管！”溫度與思想重新迴歸了身體，艾丹一把開啟楚子航的手臂，卻是沒有再與楚子航對視，蹬蹬跑進屋裡。

艾爾莎白皙的手搭在楚子航的肩膀上，輕輕地在他耳邊說道：“你的眼睛，真漂亮呢。”

“謝謝。”楚子航微微側頭，艾爾莎就這樣撞入了那對冰冷的黃金瞳，還沒等她有所反應，楚子航便先轉過頭，“艾爾莎，艾麗安娜正在等你。”

艾爾莎不自覺地鬆了一口氣，她微微眯起黑色的眼睛，一邊笑著問楚子航這幾年艾麗安娜的情況一邊攬著楚子航的肩膀走向餐廳。

這頓聖誕晚餐不具有任何特殊意義，它只是一對分離多年卻絲毫沒有疏遠的姐妹的無聊拼酒盛宴，一桌子兩姐妹喜愛的川菜也是專門為他們做的，楚子航對於自己母親喜愛的食物還是挺有研究的。而兩姐妹拼酒的時候，楚子航只能拖著一身麻瓜小孩揹帶裝打扮的艾丹找個地方玩去，他選擇的地方是別墅幾百米外的一個室內體育館。

“表哥，你……”

“別叫我表哥！”艾丹瞬間像是被激怒的炸毛小獅子，好吧，他是一隻炸毛的小蛇，這條還不擅於掩飾自己情緒的男孩抿起唇扭過頭去，表示出一副不想再與楚子航交談的樣子，還好這條路上人很少，並且都是些比較富有的人，不然他這副坐在路邊的賭氣模樣一定會被人看見，說不定他還會因為這些‘麻瓜們’的視線而更加惱怒。

楚子航也不氣惱，學著他坐到臺階上，他不擅於交談，此時艾丹也不說話，沉默便一直蔓延著。

最先忍不住的還是艾丹，他似乎也意識到自己有點無理取鬧了，先是小小聲地道了歉，可是一說起來話匣子便關不上了：“對不起，我只是……我以為你會跟我一樣進斯萊特林的，我一直想有一個弟弟，然後我可以每天與他問好，我們一起解決那些又長又臭的論文，我們可以同一個隊伍裡打魁地奇，閒暇的時候下下巫師棋，接著晚上一起夜遊、然後被教授們抓住罰緊閉。”

楚子航靜靜地聽著他說話，也沒有出聲打斷，一直到他話落，他也沒有表態，看著他冰冷沒有溫度的表情，艾丹一下子有些打怵，剛剛醞釀的勇氣全都像是氣泡一樣被戳沒了，聲音又小的像是蚊子叮嚀一樣，“那個，你可以當我的弟弟嗎？”

楚子航仍然沒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