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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也敢來這裡炫耀,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德行,居然還敢瞧不起我們這些農民。”婦人在李大腳離開之後,走上前幾步,對著院外大聲罵道。
張含望著雙手插腰大罵李大腳的山枝嬸,心裡升起一抹佩服,走上前,拉著她手臂安慰,“山枝嬸,你都知道她是這樣子的人了,你還跟她生什麼氣啊,這不是自己找罪受嗎,行了,我們就當是剛才被狗吠了一下。”
山枝嬸深呼吸了幾口氣,笑著跟張含說,“小含,不好意思,我忘了這裡是你家了,我,我就是看慣那李大腳那個模樣,一幅大戶人家的打扮出來丟人現眼,她也不看看,她身上這些東西還不是她賣了張小妹那個女兒換來的,把女兒嫁給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子做妾,這種事情,也就只有她做得出來。”
“山枝嬸,我聽我娘說過,你有一個女兒跟我差不多大是嗎?”來到這裡,張含才發現自己除了賺錢就是賺錢,對這個村子裡的女孩子非常陌生,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
以前,這具身子的前主是個瘋子,村裡的女孩子自然是不可能會跟一個瘋子玩,等她成了張含時,腦子變正常了,又因為全家人的生計,一直在想著怎麼賺錢,根本忘了去結識村裡的女孩子。
“對啊,她叫茶花,今年十五歲了,我跟她爹現在都在為她親事著急呢,這孩子,每天就關在家裡做事,我跟她爹叫她出來找村裡的女孩子玩,她就是不肯,含兒,你要是有空了,去嬸家裡坐坐,找我家茶花聊聊,嬸不希望她可以變得跟你一樣懂事和厲害,我只想她可以像正常女孩子一樣面對人就行了。”
“山枝嬸,我知道了,下午我去找茶花聊聊。”可憐天下父母心,張含知道山枝嬸的女兒茶花是個自卑的女孩,張含聽金秋花說過茶花的事情,也許是因為山枝嬸在懷著茶花時碰了家裡什麼東西,等把茶花從肚子裡生出來時,茶花臉上長了一大塊胎記,這胎記正好長在她眼角上。
小時候,茶花出去外面跟村裡的孩子玩時,有一些小孩子就會在茶花面前說她是個妖怪,甚至還拿石頭扔頭,後來,愛出去玩的茶花開始變膽小了,每天都呆在家裡,不肯出去見村裡人。
山枝嬸感動的拉著張含手說,“小含,你別聽村裡那些愛嚼舌根的人亂說,我家茶花只是因為在我肚子裡時,我因為不懂事,在家裡的牆壁上塗了一層泥土,這才犯了胎忌,讓她臉上長了這麼一塊胎記,她不是別人口中說的妖怪。”說到這裡,山枝嬸聲音開始變得有點哽咽。
張含看著眼眶紅紅的山枝嬸,心裡不太好受,開口安慰,“山枝嬸,你別太難過了,茶花現在還靠你跟叔幫忙呢。”
“含兒,你放心,這麼多年了,你嬸我什麼難聽話沒有聽過,村裡人怎麼議論茶花我早就聽慣了,這點打擊我跟你叔還是能頂過去的。”山枝嬸抹了抹眼角沒有流出來的淚珠,笑著跟張含說道。
在後來的幾天裡,張家房子初步形成,砌起來的石頭已經差不多有一米了,為了感謝這些努力幫張家的村民們,張家的伙食一天比一天豐盛,肉類每天都換個不停,什麼雞肉,豬肉,兔肉等等,吃的這些幫忙做事的人滿嘴是油,為了回報張家,村民們做起事來也特別的賣力。
“大姐,你快出來看看,咱們屋腳下來了一輛馬車,他們搬了好多東西上來啊。”外面,張放從屋腳下跑上來報信。
張含聽了,眼中閃過疑惑,跟著張放走出來探個究竟,這一看才知道來人是誰,望著眼前這位穿著紅色透風長衫的俊逸男人,張含蹙了下眉頭,望著從她眼前過去的人,開口問,“蕭風翼,你發什麼瘋?幹嘛叫人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搬到我家裡來?”
蕭風翼抿嘴露出一抹桀驁不馴的笑容,走上前,把頭湊到張含耳邊低聲說,“小含含,才幾天不見,你就對我那麼兇,好歹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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