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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好友好好的喝上一頓以示慶祝,但這也是妄想罷了,為了不給少爺惹來麻煩,吳興德需要的是謹慎而非得意忘形,“少爺說的是,我得意忘形了。”
“興德叔的心情,景琛也明白,只是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陛下聖意難測,誰都說不清楚大伯父和晟國公究竟會如何!”最壞的結果就是,厲仁遠和晟國公只是被斥責一頓,小懲一番,並不會被削了爵位,丟了性命,他的父親也不會沉冤得雪。為了一個已死的臣屬而弄死兩個活著的能臣,太不合算了,再說了為了平衡朝野,皇帝也不一定痛下了死手,晟國公兵權在握,權傾朝野,何嘗不是皇帝統治天下的籌碼。想到這一點,厲景琛就高興不起來,就怕最壞的結果出現,
“興德叔,晉王那邊如何?”
“幾乎是府中來了錦衣衛的同時,晉王爺也去了一大波的錦衣衛,晉王是被錦衣衛抬著進宮的,錦衣衛還從晉王府中搜出了一大一小兩個盒子,也不知道是什麼!”吳興德駕車避讓開另一輛馬車,也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別個原因,今日的街道好像沒有了往日的熱鬧,“少爺,說不定盒子內是罪證,揹負在老爺身上的冤情就得以洗清。”
“還不夠。”厲景琛冷笑一聲,“就我們弄出來的東西遠遠不夠,唉,府中現在情況如何?”如果人贓並獲,那才是最好的,可惜施仲謀死了,現下死無對證,光靠死物怎麼能夠置敵人於死地。
“還被錦衣衛圍著,只許進不許出。府中有老夫人鎮著,只是老夫人畢竟年紀到了,各房主子心思又不棄,下人們人心惶惶,好像還有人去角門那兒賄賂守門的錦衣衛被好好的嘲諷了一番。”
府中的情況他也能夠猜測出一二,主子們各有心思、下人們也多有自己的想法,要不是還有老夫人在上面鎮著,早就散了。“這是回府的路?”厲景琛看向四周,他說了是去威國公府的,但這條路明顯不是去威國公府的路。
吳興德拍了一下腦門,“瞧我這記性,竟然忘記說了,國公爺說讓少爺從宮中回來後就直接回府,老夫人一人在府中說不定會出什麼亂子。”
厲景琛點點頭,知曉錦衣衛圍府,他就想著回府去的,只是不放心在舅舅府中的兩個弟弟妹妹,故而希望先回威國公府去。吳興德見厲景琛聽進去了,沒有吵著要改道去威國公府,心下高興,趁著府中生亂,正是樹立威信的時候,一旦錯過,在老夫人面前也落不到好來。“國公爺說,小少爺、小小姐都很好,少爺不用擔心。”
“知曉了。”厲景琛放鬆了身體靠在車廂上,車輪滾動,一刻鐘的時間不到,就到了陽陵侯府。
侯府出入的地方都守著錦衣衛,一身黑袍、佩戴繡春刀的錦衣衛面容冷硬,不苟言笑,在他們銳利的雙眼注視下,一隻蒼蠅都無法從陽陵侯府中飛出來。
厲景琛跳下車,走到門前,對著守門的錦衣衛拱手說道:“在下陽陵侯府二房嫡子厲景琛,七品省中壘校尉,現下從宮中伴讀歸來。”
守門的錦衣衛一雙利眼上上下下的看著厲景琛,彷彿是確認了身份,過了半餉方才說道: “厲校尉請進,一直聽聞厲將軍一表人才、威武不凡,今日見到厲校尉,某知曉傳言不虛,只可惜厲將軍一生忠義,卻落得個如此下場。”
厲景琛一愣,面上霎時帶上哀泣,“我父磊落一生,無愧於天地君親,大人還能夠記得我父親,景琛十分感激,請受我一拜。”
還未等厲景琛長揖到地就被錦衣衛阻止,“校尉言重了,某當不得校尉這一拜。校尉請進。”錦衣衛側身請厲景琛進去,厲景琛順勢往前走去,放在身側的雙手逐漸的收緊,錦衣衛的眼睛中毫無敬佩之意,他說的那番話是有人授意他這樣說的,都說錦衣衛是皇帝的口耳鼻,果然如此,呵呵,難道皇帝要藉此告訴自己,他是知曉父親是清白的,口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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