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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後相當長一段時間內;向茵茵過得混沌又疲憊。
混沌的是;她又不自覺陷入瘋狂背書的境地,同當年她高考前一樣。那時她不知道被什麼洗腦了;真真正正覺得這世上沒什麼比高考更重要的事了,日夜不分地背書做試卷,半夜還會被驚醒來,在一片黑暗中亂摸囔著找書看,就連她媽在一旁嚇哭了抱著她直搖好一會才搖醒她。
那時不懂事,考試結果也很坑爹。再後來她對許多事都沒有那麼執念了。
現在重新再拼一回,其實是聚了許久的力氣才開始的;不僅是出於生存目的,更重要的還有一個原因,也是她這段日子過得萬分疲憊的原因。
在她身邊轉悠流涎幾個月的林某人;在一個月黑風高而向茵茵睡得死沉的夜裡,摸進屋來把她給“吃”了。
那時她睡得黑沉,有人動她身子時,一開始她就是知道的,卻怎麼也睜不開眼,恍忽間知道自己還在想,我這是在哪?這是什麼時候了?離高考還有幾天?咦,我前些日子不是到了個稀奇古怪的地方麼?怎麼回來了?太好了!
只是身上怎麼這麼沉,像鬼壓床似的,壓得她的胸腔內悶悶的,都快炸開了。一個什麼東西在她耳邊臉頰呼哧呼哧地噴著溼熱的氣,像盛夏裡狂奔過一陣的狗兒一樣,又急又重喘著,還帶著一股熟悉又說不上來是什麼的香味兒。
只是這狗兒還有一雙人一樣的爪兒,粘在了她身上,像是在摸,更像在捏,很有用些氣力,弄得她皮肉生疼。
被折騰得厲害時,總算是醒過來,睜眼了好一會,才恢復了一身的感知覺,哄的一聲,腦子就亂了,陡然用力去推身上的人,一邊扭了身子向一邊,想要脫離他那隻已經在自己大腿根處遊走的手。
她不說話,也不喊叫,身上的人也不作聲,但是像在暗地裡笑,他一身酒氣,性致勃勃的樣子,叫向茵茵心裡死死一沉。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叫你當初腦殘答應和他鬼混在一起,還要人家的錢財田地房子,就應當想到早晚會有這麼一天!
她被禁錮著根本逃不掉,一動雙手腕就被林家越一隻鐵腕箍得生疼,大腿以下也被壓得沉沉的,這會她都不想說什麼了,只用一雙眼要冒火一樣死死盯著身上的人,雖說天早黑透了,可是兩人的目光是有接著的,她看著林大少爺滿眼的笑意,不由得滿腔恨意翻騰。
他錮著她不動,支撐著自己俯著看她。
向茵茵被他看得發慌,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心裡咚咚開始亂跳。
他眼裡是堅定的志在必得。
他分她雙腿時,被禁錮住了的向茵茵挺了脖子起去,一口咬在他的小臂上,一點不猶豫地咬合緊牙關。
應當是很痛吧。只是那人卻不急,慢慢鬆開手來,捏住了她的腮幫子。
向茵茵痛得差點掉眼淚,鬆開了牙齒。
她聽到他又一聲輕笑,然後不容她多掙扎,極慢地插了進去。
向茵茵忘了哭,瞪眼望著他,呆怔的臉像個冬瓜。
這感覺實在是沒想到,沒有難受的疼痛,也沒有帶來她十足的悲泣,甚至沒有一絲兒她想像中的被迫受辱厭惡感,只有一股子莫名被撐開的脹滿。
林家越對她的反應十分滿意,甚至有些得瑟,慢慢抽出,再有條不紊信步所致一樣穩當地進入,一直到底。
兩人結合最緊密那一會,向茵茵的身子從上到下過了電一般,輕顫起來。
她驚恐地看著身上的人,他就將嘴唇在她臉上印上一下。
不行,不能再看他了。她將臉轉過去看窗外,原以為他會用法子哄她回頭,卻發現沒有。
他低下頭去賣力動作起來。
向茵茵閉上眼時,覺著自己被他顛得要飛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