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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峰輸了一局,正窩火著,不服氣地說:“你不過是一身傻力氣,得意什麼,我們比摔跤,你敢不敢?”
洪彪被一激,馬上應戰,嚷到:“來就來,看誰怕誰。”
兩人來到一塊空地,紮好馬步,擺好架式,鬥雞般望著對方。兩人相對互轉著圈,意圖尋找對方的破綻,轉著轉著,突然爆出兩聲悶雷般的吆喝聲,兩人同時發起進攻。洪彪高高躍起,小山般壓向高峰,他要用身型和力氣取勝。高峰識破洪彪的意圖,並沒有和他硬碰,只是把身子一晃,用了招“四兩撥千斤”,將洪彪的身子朝他發力的方向帶了一下,使洪彪一趔趄,差點摔了個大馬趴。洪彪連忙穩住身形,惱羞成怒地暴喝一聲再撲上去,想抓住高峰,但高峰比他靈活多了,像穿花蝴蝶似繞著他打轉。
不出幾個回合,比賽毫無懸念地以高峰勝利告終。古時的人樸實,並沒有因高峰不是這裡人而冷落,也同樣報以熱烈的掌聲。
雷曉飛看兩人還有再比下去的意思,連忙上前,對兩人說道:“兩位大哥都武功高強,比賽不分勝負,再比下去就會傷和氣了,給小弟一個面子,就此作罷好嗎?我再去炒幾個菜,然後,我們三人一起再喝酒好嗎?”
高峰、洪彪兩人經過比試,已有識英雄重英雄的惺惺相惜,現在雷曉飛給了個臺階當然順著下了,何況還有雷曉飛做的好味道菜吃呢。
之前做好的菜已被兩位大肚漢吃光,雷曉飛只好充分地利用手頭上所剩下的原料,他切了一副滷好的豬頭皮,用爆香的蔥、蒜、香芹濺酒炒熱,再把剩下沒有去殼的田螺和黃沙蜆也炒了,一起端了上桌,要與高峰、洪彪邊吃邊喝酒。胡醫師也不客氣,印�帕塵妥�斯�礎A植晌⒑偷は夾〗愕熱艘參�峽慈饒幀�
望著雷曉飛端上來的菜,眾人都愕住了,因為大家都沒有見過如此燒的菜,更不要說是吃過了。豬頭皮被切得紙一樣薄,夾起一片,幾乎能透過豬頭皮肉看到對面的東西;黃沙蜆連殼一起炒,炒出來後全部都殼朝兩邊殼張開,把肉露出來;而最奇特的是田螺,帶殼的田螺呈圓錐形,雷曉飛只是將田螺尾部圓錐最尖的那一段,不知用什麼東西剪去了,就整個地連殼帶肉炒上來。
胡醫師等幾人面對帶殼的田螺,就像老鼠咬龜,不知從哪入口,望洋興嘆般地看著螺殼裡面的田螺肉束手無策。幾人望了一會,胡醫師疑惑地問雷曉飛:“雷小哥,你是不是喝多酒了,田螺這樣炒上來,哪能吃?”
雷曉飛笑著說道:“我沒有喝多,這樣炒的田螺吃起來另有一番風味。”
“雷小哥說能吃就能吃。”洪彪這個憨大哥用手抓了一隻,放入嘴裡就要咬。雷曉飛見狀,忙笑著阻止,他示範地用筷子夾了個田螺,先在田螺剪去的尾端吮一下,然後轉過田螺,在田螺嘴用力一吮,肉進了雷曉飛的嘴,他把田螺掩蓋咬掉吐出,再津津有味地嚼起螺肉來。眾人從未見過有此樣的吃法,並且也是今天才知道田螺可以吃,就全都圍了過來看雷曉飛表演。
胡醫師看著有趣,也有樣學樣地用筷子夾,誰知圓圓的田螺並不聽他指揮,還沒到嘴就掉落地下,引得圍觀的眾人一陣鬨笑。高峰和洪彪就不敢出醜了,乖乖地用手拈著吃,雷曉飛看著他們雞手鴨腳的模樣,想起了前世家鄉的一句歇後語:三隻手指拈田螺——穩拿。但現在高峰和洪彪用了三隻手指拈田螺,卻並不穩拿,因為田螺殼沾有油和調味料,一不小心就脫了手。雷曉飛童心忽起,說:“我一個人和你們三個人比賽,看誰吮得多。”
說完,雷曉飛快地運起筷子來,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中,他面前已成堆空的田螺殼,而胡醫師三人各自只吮了幾隻,眼看碟子裡的田螺越來越少,胡醫師賴皮地端起碟子就走,邊走邊說:“不比了,我拿回家慢慢吃。”
眾人見胡醫師的賴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