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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上的錯誤還要在此重演嗎?
默不言聲的唐浩然眉頭緊鎖,慢慢的夜色降臨了,但他的內心卻無法平靜下來,如何避免張之洞的失誤呢?只有一個辦法,就是由自己掌握新政之權,但如何才能讓其放權於自己?
凝神思索中,那張紙上所羅列一個個湖北新政的核心,他們的共同點是大都遭遇了不同程度的失敗,除此之外呢?想到這唐浩然的眼前突然又是一亮。
“對!沒錯!沒錯,就是這樣!”
嘴邊激動著,唐浩然連忙挑亮燈盞,重新鋪開紙,開始為張之洞的新政獻謀獻策來,他要給張之洞的新政打下第一塊最堅實的基礎,只有如此,才能讓其重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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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萬事當以財為先(求收藏、求推薦
瑟瑟秋風中,穿著一身便裝的張之洞與桑治平一同來到了蛇山頂,雖說到了武昌已有半月,但這還是張之洞第一次走出城外,還從沒有到過這裡來。他朝著前方看去,只看到滾滾長江中帆船點點,雖是隔江而望但武漢三鎮的風光依然盡收眼底。
“果然是九省通衢之地啊!”
站在蛇山頂上,張之洞不禁感嘆一聲,這裡便是他建立天下第一奇功的地方!
“蘆漢鐵路全長三千二百里,粵漢鐵路二千四百里,這兩條鐵路加起來五千六百里,兩條鐵路與武漢三鎮交匯,這樣的工程於我華夏當屬天下第一大事,此事若成,我張香濤定可名垂青史!”
一聲感嘆之後,張之洞朝著長江看去,雖有長江天險隔絕兩岸,但他身為湖廣總督正好居中操持,十幾年後,待兩條鐵路功成之時,誰人敢不視他為“天下第一督”!
正在佇足神思張之洞的時候,桑漢平卻已走到他的身旁,笑著向他打招呼。
“香濤兄,又為何事走神!”
張之洞回頭一望,站在旁邊的正是隨他一同上山的桑治平。他笑著說道。
“仲子兄,只是於蛇山之頂觀這九省通衢之地一時所感罷了!”
雖說移任湖廣、督辦鐵路是桑治平給他出的主意,但有些話張之洞還是寧可藏於心間,那不過只是文人感慨罷了,同時藉機轉移話題道。
“來鄂上任已過半月,這湖廣之事……”
搖頭長嘆一聲,原本正意氣風發的張之洞,卻發出了一聲長嘆。
“此事無需介懷,儘可徐徐圖之。”
心知張之洞所嘆為何的桑治平忙出言勸慰道,
“徐徐圖之,如何圖之,現在鐵廠移辦鄂省的奏摺已經上去了,明年歲初不單要付清鐵廠機器尾款,亦要勘採鐵礦、煤礦,還要為鐵廠及煤鐵礦徵地,沒有銀子,如何圖之。”
一聲長嘆後,張之洞不禁又抱怨了起來。
“湖北雖是富庶,每年稅捐達數百萬兩之巨,可每年大部都要上解朝廷的,解京師45萬兩、角京師旗人15萬兩,解京師防軍18萬兩,解京官2萬兩,甘肅協款33萬兩,解東北防軍10萬兩,江漢關解天津淮軍5萬兩,漢江宜昌關解海軍衙門6萬兩,解鄂省旗兵營15萬兩,如此種種,雖湖北歲入較大,但其八成五需交朝廷支配,留存不過一成五,每年留存銀額不過百萬兩餘,如此窘迫之財力如何興修鐵路?”
雖說按桑治平的法子,海軍衙門每年撥200萬兩用於興辦鐵路,但那卻是鐵路專款,且不說他處不得挪用,便是可以挪用,又不知多少雙眼睛盯著他,等著他挪用而事發。
“鐵廠一事,可向朝廷遞份奏摺,既然辦鐵廠是為造鐵路路軌,那便與鐵路相關,許能有些鬆動!”
說著,桑治平一邊又正於黃鶴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