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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錫尚不置可否。
“如果我不是這麼傻逼,也不會讓陳南潯鑽了空子,讓一個女人獨自揹負那些傷害和委屈。”
薛辰在他面前沒有秘密,什麼都不用隱瞞,把自己罵了狗血淋頭,活該拉出去千刀萬剮。葉錫尚什麼都沒說,他知道薛辰現在需要的不是任何安慰,只需要一點發洩的機會,和一個能夠聽他傾訴的人。
半根菸很快抽完,摸了摸兜裡,空了,再
翻翻沙發和亂糟糟的茶几,找到的全是空盒子和滿滿菸灰缸的菸蒂。他從菸蒂之中挑挑揀揀,拎了小半根菸來,點燃,放在唇邊拼命的吸,不小心嗆的咳嗽起來。
薛辰以掌心蓋住眼睛和額頭,半天都沒再發出聲音,安靜,沉默——葉錫尚就坐在他對面,清晰的感受到由他身上散發而出的,那巨大的悲慟的情緒。
“你……就這麼愛她?”
薛辰的輕笑聲傳過來,“假如換成顧淮南,讓她在這種情況下再消失一次,我敢打賭你第一件事就是去崩了陳南承。”
葉錫尚張了張嘴,又認命的閉了嘴,半晌後才淡淡道一句:“不要把情況想的太糟,陳南潯從來和她不是一般的關係,再怎樣也不會對她不利,就算金金一時想不開去找他報仇,陳南潯又不是個軟柿子,還能不如一個女人?”
薛辰也這麼告訴自己,但又怎麼可能說不擔心就不擔心。
薛東凌那邊派人去查,一直都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薛辰幾乎每天生活在惶恐之中,電話隨身攜帶從不離身,生怕接不到電話,又生怕接到電話。他怕話筒那頭會傳來令他徹底崩潰的訊息,比如某時某地發現的年輕女屍什麼的……這樣度過的每一天所給他帶來的精神上的折磨遠遠超過肉體的傷痛,他覺得自己都快瘋了。即便在人前他看不出多大改變,但葉錫尚知道他整個人都如繃緊的發條,但凡有一點外界壓力就會崩斷。
他每天起床都抱著期待,又在失望中摧毀期待,就在他覺得失望已經慢慢近似於絕望的時候,薛成哲帶著一個訊息和一個人來了。
那是那天薛辰剛剛進家門的時候,薛成哲打來電話。
“在哪兒呢?”
“家。”
“我在S市了,出來二哥陪你喝一頓。”
“不去。”
他拒絕的飛快,一點猶豫都沒有,薛成哲笑。“臭小子,不想見你女人了?”
薛辰拖鞋的動作一頓,“你說……什麼?”
“出來吧,見面再說。”
薛成哲報了一個地址,沒一會兒的功夫薛辰就出現了,一臉嚴肅而眼神卻晶亮晶亮的,迅步直奔他來。
“人呢?”
“誰?”薛成哲一挑眉。
“薛成哲!”薛辰臉一沉,出言警告。“別開這種玩笑,我會翻臉的。”
“媽的,白養你了,那女人對你就那麼重要?哥都不認了!”薛成哲撇撇嘴,拍了他一下,然後在他還手之前努了努下巴,
示意裡面包間。
薛辰心臟一緊,想都沒想的推門進去。“金金!”
他滿腦子都是餘金金的模樣,可是門被推開後,屋裡哪有餘金金的影子?只有一個男人大喇喇的坐在沙發中間,雙腿自在的交疊在茶几上,一隻手臂搭在沙發背上,另一隻手端著杯咖啡正細細的品。
男人白色西裝,深棕色的短髮梳得根根豎起,右耳垂鑲嵌一枚黑色耳釘,微垂著眸子,臉被杯子擋住大半,看不見表情,卻渾身散發著一股精銳之氣。
薛辰一怔,轉而看向薛成哲。薛成哲聳聳肩,讓他自己問。
薛辰踏入屋內,鎖著眉頭,“您哪位?”
男人對他的問話充耳不聞,放下咖啡才慢慢悠悠的抬起頭來,視線放肆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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