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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瀲只好由她。
可能是因為莫如言的出現,又或者是昨晚那個可怕的夢境開始,她的心境變得特別脆弱,情緒開始多愁善感。此刻看著葉柯的側顏,她心裡感慨,有這樣一個朋友在身邊,真好。於餘瀲而言,葉柯就像陽光一樣,不僅是生性陽光,待她也溫暖如陽光,一寸一寸撐開她心中的灰暗。
莫如言從進了會議室開始就一直緊繃著臉,這模樣讓跟在他身邊的人也跟著提心弔膽的。張延心裡暗自揣摩,雖說老闆不需要做什麼就有能讓人感到膽顫的力量,但是今天冰凍範圍之廣讓他意識到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不經意地瞄到一眼,果然見到老闆一貫面無表情的臉上沾染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彷彿是不爽、不順、氣結?可是誰能有那個能力讓老闆感到不順?
張延突然想到剛剛在辦公室門口看到的那詭異的一幕,莫非這就是老闆氣結的原因?因為一個女人?
哇塞,那可詭異得緊。
張延自己想著事情完全入了神,驚訝和難以置信也許程度太高連身體也控制不住,張延不自覺地張口,搖頭。
&ldo;原來我的好助理開會就是這個態度。&rdo;
張延瞬間回神:&ldo;不好意思莫總。&rdo;立馬正襟危坐雙眼注視著正在講話的華大校長。
&ldo;行了。&rdo;
張延聽到這兩個字心中一緊,行了,什麼行了?自己從此out了嗎?就因為自己走神了那麼兩秒鐘,莫總就要把自己開除了嗎?難道自己這四年多來兢兢業業的工作,就要因為這兩秒鐘的失神而徹底終結了嗎?
張延雙耳緊豎,放佛在等待命運的審判般隆重。
&ldo;你去幫我查個人。&rdo;
呼,原來不是要開除自己。張延狠狠鬆了口氣。
&ldo;您說。&rdo;張延道。
莫如言似乎沉凝了會兒,繼而一字一頓地說:&ldo;餘、瀲。&rdo;
餘瀲?哪個餘瀲,哪個餘哪個瀲?張延心中仔細一個琢磨,心裡大約有了答案,剛剛老闆對著那個女孩子,好像就是說了餘瀲?
&ldo;你現在就去吧,散會之後我要看到結果。&rdo;
&ldo;是。&rdo;張延領命退出了會議室,腳步雖穩卻難掩匆忙。此時,他的內心活動是這樣的‐‐
散會前散會前散會前哪,求老天保佑這會議開得再久一點啊!
男人坐在座位上,眸光深沉,卻情緒難辨。似是玩味,似是琢磨,又似是印刻,他嘴中再一次一字一頓喃出了那個名字。
&ldo;餘瀲哪。&rdo;
餘瀲和葉柯兩人出來的時候,葉柯嘴裡還在絮叨個不停。
&ldo;還好來看了,都說了肯定有事。醫生說了,雖然還沒有到要暈倒的程度,但是你是真的有點低血糖了,你要愛惜自己的身體啊,怎麼會這樣呢,要是哪天說不定你就暈倒了怎麼辦哪?&rdo;
餘瀲有些哭笑不得:&ldo;你這麼說好像是在咒我似的。我哪裡有你說的那麼虛弱,你也不要太誇張啦。&rdo;
&ldo;嗨,餘瀲!&rdo;
兩人正說間,聞見聲音,齊齊朝聲源處望去。
葉柯對餘瀲笑得嬌媚:&ldo;是秦頌之呀。&rdo;
餘瀲白了她一眼,往前走幾步,對著來人說:&ldo;嗨,頌之。&rdo;
葉柯從後面走上來,語氣看似怨念,實則打趣味十足:&ldo;你太不夠意思了吧頌之,打招呼就只喊餘瀲一個人,你眼裡就只能見到餘瀲一個人了嗎。&rdo;
秦頌之笑笑:&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