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頁(第2/4 頁)

遍？&rdo;

既然如此，我決定再給他一次機會。

&ldo;我說，我要喝水。要師父用嘴餵我喝水。&rdo;

&ldo;……&rdo;我將茶杯放下，面帶微笑的說：&ldo;柳無涯，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知道我是誰嗎？開玩笑開到師父身上來了？&rdo;

&ldo;我不是開玩笑的。&rdo;

話不投機半句多，我嘆了口氣，決定離開讓他一個人冷靜冷靜，好好想想，有哪些玩笑是不可以和師父開的。

剛站起身，我便覺得手腕被人用力一扯，在我還來不及反抗的時候，整個人已經一頭栽倒在身後床鋪上，一陣天旋地轉，一道黑影從上覆下。

無涯的雙目中現出少許紅絲，整張臉嚴肅的可怕：

&ldo;我對師父何時開過玩笑？由始至終，我喜歡的……唯你而已……&rdo;

我喜歡的……唯你而已……

我被無涯眼中的認真嚇到了，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心口有一種奇異的感覺襲來，那種感覺跟生氣很像，卻又不盡然，我推不開無涯的身子，便想抬手教訓他。

誰知手掌揮出一半便被他截住，兩隻手不幸被壓到頭頂不得動彈，我不住掙扎，眼睜睜看著無涯的臉緩緩向我靠近。

被他撥出的灼熱氣息掃過，我只覺四肢發軟，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席捲全身，有些陌生，有些愉悅，讓我害怕。

&ldo;每次你都是這樣，毫不留情的將我傷害……&rdo;無涯充滿血絲的眼中有些濕潤，趁著他蒼白若紙的臉色，我的心猛然一震。

&ldo;你肯定不知道每次看到你受傷我有多心痛？我費盡心力保你，護你，可是你呢？&rdo;

一滴溫熱的淚滴在我的臉頰上，順流直下，鑽入我的衣領之中，瞬間變得冰涼驚悚。

&ldo;你從來都沒有考慮過我，從來沒有為了我而珍惜自己……你都做了些什麼？你在關鍵時刻去幫他擋殺，你都把自己弄成什麼鬼樣子了？&rdo;

&ldo;……&rdo;我顫抖著唇，不知道說什麼。

無涯卻接著笑了，他騰出一隻手，撫上我的臉頰，輕輕摩挲著，癢癢麻麻的。

&ldo;師父，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就不想你是我的師父了，一點都不想……我快要瘋了，你知道嗎？&rdo;

&ldo;……&rdo;我除了大口喘氣，掩蓋內心的鼓動：&ldo;無涯，你是瘋了。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我是你師父，不是你不想就不是的，你放開我……我們這樣是不對的。&rdo;

無涯卻將我的手壓得更緊，他悲傷的望著我，正色說道：

&ldo;我知道我在說什麼，做什麼。師父，請你聽好了，這是在你醒來以後，我對你說的第一句情話……無關師徒，是男女間的情話……你明明知道，明明能夠感覺到的……我，早已經無可救藥愛上你了！&rdo;

無涯說完，趁著我還未能完全消化他的話時，溫熱的唇便湊了上來，不同以往般的小打小鬧，輕觸淺碰，這時候的無涯是炙熱的，霸道的，情動的。

我身體中的空氣彷彿就快消失殆盡般，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