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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花,我好奇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原來這裡已是飛鷹堡的地盤了,容自則剛死,掛白花也是正常的,那潔少爺看樣子是要去飛鷹堡。我也懶得問他,有問他的時間還不如等寶兒來告訴我,果然不到半日,寶兒就私下來對我說:飛鷹堡這次招集了很多人來,好像有什麼繼承大典要辦……我明瞭,這也是情理當中的,總得有個人主持大局。
當晚,寶兒又乘著潔少爺睡著後,悄悄跑來了。他是來給我送銀子的,“安和,快到一個月了,我怕你瞞不住潔少爺了,他本來就疑心你騙他……你那麼聰明,在這兒大家都不熟,有機會你就逃吧……我……我會想你的……”
機會在第二天就來,因為第二天是大集,這種人山人海的時候就是正常的情況,一家人也會走散,何況我這種處心積慮要逃脫的。所以我悠閒的在第二個鋪位處左轉,第五個小販處右轉,三轉兩轉我就轉出去了,此時不溜更待何時,我一路狂奔,跑出了市鎮。
吸取了上回的教訓,立刻找土塗花了臉,又在地上打了兩個滾,唱著山歌,向前走。遠遠的見到一處土地廟,廟門前坐了一窮漢正在那兒搖頭,見我走來,向我招招手,我走上前去,見他在看一塊白石頭,
“小兄弟,你來幫我看看。”那人將那石頭遞上來,“我在路邊撿的,摸起來軟軟的,嗅起來有些香氣,不知是什麼東西。”
太過放鬆的我完全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這時,我犯了一個我決不應該犯的錯誤!我拿起來嗅了一下……只聽那窮漢拍手唱歌“倒也,倒也。”我眼前一黑,轟然倒下……我著了土匪的道了。
等我再醒時,人已在麻袋裡了,好像在一輛牛車上,有兩個人在閒聊。一個說:“我就說這梁老大不會算計,非要謀了人家財還要人家命!命值幾個錢呢?還是洪爺你老是做主的人,拿去買給陳府還能再掙點銀子花。”
另一個說:“要不我也不知道,還不是聽說前兩天陳府要收孌音,滿地的找,咱們這兒哪有那樣的人呢?都五大三粗的,今兒要不是看這小子身段好,早就做了,這下也好,豈不兩全了,可就是沒看見長成什麼樣,別是個麻子。”
先一個想了想說:“要不咱們看看?”
“別!”另一個阻止了,“幹咱們這行的,哪能讓他看見臉,要是他死不成,將來都是麻煩……乾脆,你去弄點水來,給他摸把臉,有沒有麻子就摸出來了。”
先一個高興起來,“洪爺,你想到周到!我這就去……”
牛車停住了,一會兒工夫,麻袋口解開了,一隻手就著水在我臉上胡亂擦,嘴裡跟我說著話,“小子,你也別恨我們。好歹不濟的,我倆保了你的命,日後你發達了,我們也不圖,日後,我們了栽,那也是我們命不好。”摸完了臉,結好麻袋扣,才又跟那洪爺說:“沒麻子,皮光肉滑的,難看不到哪兒去!”
我就被人家十兩銀子給買了。
我被從麻袋裡拖出來,帶進一間屋子後重重地摔在地上。地上的石塊咯得我生痛,摔我的是個滿臉鬍子的壯漢,打量了我一眼,嘟吶著,“爺們也生得這麼好看,跟個娘們似的。”幾個人關上了門留下我。
我掙扎坐起來,綁住的雙手已經麻木,活動下指節,想讓血液流得更通暢,這間屋子沒什麼特色,只是一張床外加一張桌,幾樣尋常器皿,沒有什麼姻脂水粉,看來被闊太太看中的機律不大,果然門再被推開時進來的是一個彪形大漢,他走上前來,掂起我的下巴仔細端詳了好半天才說:“原來真有長得這麼漂亮的爺們,看得老子還真想幹他孃的!”我嚇得一哆嗦。
我最怕碰見這種大老粗了,被這種人上的話,估計比被強暴還慘,我偷瞄了一眼他那鼓鼓的跨下,不禁又一抖。這種人的傢伙為什麼那麼大呢,我寧可曲意承歡去討好他,也總比被他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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