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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小骨的心願,小骨不想違背自己的心念”
“尊上的徒弟真的那麼好嗎?絕情殿那麼冷清,你永遠只是一個人、一年中下殿的機會幾乎沒有,絕情殿不像其他殿那麼熱鬧……”
“可是有尊上啊”花千骨不解“師姐並不是一個人啊~李蒙師兄不也會上絕情殿嗎?”
“尊上畢竟是尊上,就像遠遠望去的星辰般遙不可及——而且你要知道,師徒關係並不能改變多少~”
華落轉身“我和你的信念不同,我初來乍到時雖然受長留上下照顧、讓我有幸能留下並跟隨三尊,但是我只是一個平凡之人,我沒有你那麼深的執念,我只是想快快樂樂地過好每一天”
“也許你會羨慕我、也許你恨我奪了你的心願,但我想說的是:我從不曾欠別人,這個世間有許多東西,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我會一一返還”
“師姐你……”
“我曾經說過,只要尊上願意收你為徒、我絕不阻攔;如今,此誓依然有效、必要時,我會讓出這個位置”
華落有些決絕的話讓花千骨摸不著頭腦,直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在她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
…那一聲聲的‘長留尊上’和‘尊上’的稱呼……
…尊上和華落師姐之間發生了什麼嗎……
…為何有一種疏離的感覺……
“我會再來看你——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華落說完,轉身離去。
之後的幾天裡她幾乎每天都來看花千骨,和她嘮嗑、和她談心,長時間的‘駐紮’仙牢讓整個長留上下的弟子們都十分不解;
而她呆在絕情殿上的日子更少了,和白子畫之間的交流則基本歸數為零。
日子一天天過去,很快就到了三尊受審花千骨的那一天!
這一天,眾人齊聚長留大殿上。
從頭到尾、華落沒有說過一句話,看著三尊發問、看著花千骨承認,她卻像個置身事外的人一般,沉默不語;
最後由摩嚴遵循其他二人決定、罰花千骨禁閉三十天,抄寫‘清心訣’兩百遍。
“華落沒有意見”當儒尊笙簫默討好似的替自家掌門師兄開口詢問華落時,得到對方冷淡的回答。
…還是如此寡言啊……笙簫默無言:自從上次驗生石的事件後,小華落和掌門師兄之間的關係就徹底變了……這樣下去要如何是好?
“師姐——”準備跟著落十一去貪婪殿接受懲罰的花千骨,在離開的時候向著華落開口道。
“小骨感激師姐的勸慰,該爭取的小骨會爭取,雖然小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希望師姐持有本心、不忘初衷……尊上——真的對師姐很好…整個長留上下有目共睹”
一席話,讓人恍然大悟。
花千骨走了後、華落向三尊告辭,轉身欲走;白子畫見狀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在她來不及反應和掙脫之際,已經牽著她的手離開——
“這還是讓他們自己去面對吧”笙簫默搖搖扇子道。
“只能這樣了,但願子畫能讓她能解開心結吧”摩嚴無奈搖頭;
白子畫則一路拉著華落向外走去,華落想要掙脫卻掙不開,只能被動的任由白子畫將她帶到三生池附近的一幽靜竹亭中。
輕輕一扯、華落整個人就跌到白子畫身上,“尊上你——”剛要起身的她卻又被白子畫扯回了懷中,緊緊抱住!
“落落——不要這樣好不好…”白子畫緊緊抱住她“我不該瞞著你,你不要恨我好不好”
“我……”
“噓——先聽我說……”白子畫緊了緊雙手:大概只有抱在懷中、鎖在身邊,才能讓他的心徹底安心。
“——”華落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