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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再多幾次談話,菲爾的心理問題一定能夠消失。
凱爾同司齊在房東太太的招待下吃了午飯,他便開車將司齊送入機場,司齊同他擁抱後,便登上飛機。
戴上眼罩,司齊將凱爾塞在他口袋的電話號碼丟掉,心理醫生麼,他才不需要,他就是要感受著鍾唸的痛苦,才能用這怨恨一步步為鍾念復仇。
報上鍾家大宅的地址,將行李裝入車後座,司齊拖著下巴,覺得有些怨恨。永遠都是被排擠的一個人,背井離鄉三年,回到國內居然沒有一個人接機,堂堂鍾家少爺卻要坐著計程車才能回家,鍾家那群人究竟把他看做什麼。
淡漠的眼神。嘲笑的話語。刺眼的燈火下,笑語歡顏,只有他一個人被關在房間,孤零零的一個人,多麼多餘,活著還有什麼意思,看,根本就沒人在乎你。
車子一個顛簸,驚醒了司齊,他深呼一口氣,差一點他就被那股負面情緒給吞噬,看來是他小看了鍾唸的陰暗情緒。
司齊踏入大廳時,裡面似乎是家庭聚會,他的繼母沈春元正舉著香檳酒,咧著紅豔豔的嘴唇,不知在說些什麼,他的進入使場面靜默一瞬,於是整個大廳迴盪著沈春元刺耳的笑聲。
管家接過司齊的行禮箱,司齊道了聲謝,身子轉了個彎,朝著那群人走去。
“父親。”司齊對著那個男人恭敬喊道,當然得到還是淡漠的一眼,永遠沒有回應,在鍾唸的記憶中,對於父愛的渴求無比強烈,即便那個男人從來沒有盡過父親的責任,他卻從來沒有恨他。
“你怎麼回來了。”沈春元剛才出了醜,臉皮漲紅,略帶不滿的質問道。
若是往日的鐘念只是會縮著身子像鵪鶉般,然後弱弱的解釋一遍,畢竟由於童年的陰影,這個惡毒繼母在他心裡積威尤重。
可畢竟是換了人,沈春元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反倒是一句:“鍾夫人,妝花了。”
她對著鏡子瞧見自己暈開的妝容,也不管不顧眾人,埋頭就回去補妝了,大廳中有人忍不住吃吃的笑出聲來。
鍾父不為所動,好像給他丟臉的人不是他老婆一樣。
“上去換件衣服。”鍾寧走了過來,看他的眼神帶著審視。
“是,大哥。”司齊極乖的回答道。
“哎喲,這是誰回來了。”司齊剛上樓就碰見了這個家中,唯一會理會他,卻從來都是欺負他的二哥,鍾非。
鍾非手上攬著個女孩,妝容新潮,□□身材火辣,應該是他新交的女朋友。
見鍾唸的眼神盯著自己的女朋友,鍾非頓時火了:“小兔崽子,你往哪裡看!”說著習慣性的一巴掌打過來。
司齊才從池引那個鐵血戰神的世界回來,心裡殘存著那股子暴虐煞氣,見著鍾非的動作,腦袋中都是小時候被欺負的記憶,心裡騰的一起火,伸手就抓住鍾非的手。但是他卻是高估了這個身體的力量,他非但沒有一把掀開鍾非,反倒是因為反作用力一個踉蹌撞進了鍾非懷裡。
不同於以往柔軟的肢體,入手是少年略微僵硬的腰肢,鍾非有一瞬間沒有回過神,反而還下意識的摸了摸。他低下頭,向來大氣不敢多出的鐘念居然在瞪他,不過那雙圓圓的眼睛倒像是一隻炸毛的小奶貓。
“放手!”司齊掙不開身子,頗為惱怒的瞪著鍾非,這個身體素質是他見過最差的,估計連個女人都不如。
鍾非留戀的摸了兩把,才慢悠悠的放開手:“幾年不見,脾氣倒是漸長。”
“是三年,二哥。”司齊整了整衣服,十分從容的回答道,彷彿方才被抱住掙不開的不是他本人。
鍾非對他冷哼一聲:“巴巴跑回來找虐。”就攬住女朋友下樓去了。
按著記憶司齊找到了原主的房間,凌亂不堪的床鋪,以及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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