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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就比較差。”
墨藍輕輕拉了我一下,我才停住口,覺得鄉下人真是好笑,一點兒小問題都覺得奇怪。
光頭似乎不甘我輕視他的孤陋寡聞,急忙辯解道:“你聽我說完,就知道為什麼奇怪了?”
光頭似乎不滿被我打斷了思路,又問我討了一根菸,插在耳朵上,才繼續說道:“瘟疫過後村裡人腦子有一段時間都變的迷迷糊糊,到後來村裡居然都互相不認識了,人都迷糊到那個程度了,直到過了好多年,大家後來一喊名字,發現都姓林,這才覺得有些奇怪,於是找林三爺的祖上要族譜查,因為那時侯他家祖上是當時的族長,誰知道他居然把族譜丟了,這本身也不是什麼大罪過,更奇怪的是三爺祖上居然把自己眼睛給挖了,而且還傳言子孫後代,娶過媳婦後一定要把自己眼睛給挖了,你說怪不怪?”
第三章 第十節 交易
我一聽,呆了一下,覺得十分古怪,哪有這樣的祖訓,回頭再一看墨藍,只見她仍然默默地低著頭向前走著,我拉了一下她,她稍微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又低下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光頭接著說道:“據說這三大爺早年在我們這一片使得一手好拳腳,聽村裡老人說打仗的時候還拿過獎章,後來帶回來一個女的,但是也只是聽說,誰也沒見過,因為他早些年是自己住在這後山的一個屋子裡的,有人說這女的長的很怪,不像我們這裡的。”
說道這兒,光頭把臉湊進我說:“知道不,有人說這女子是國外的娘們,據村裡的老人說,後來沒多久,村裡當時有戶人家兒子在省裡做了大官,他家的老太爺死了,請了一個風水師傅來這裡找穴位,你猜怎麼了?”
“怎麼了?”我吐出一口煙,側過臉往向他,不解地的問道。
“這風水師傅說呀,他一輩子不知道勘察了多少風水寶地,但是從沒見過這麼好的穴位,整個村裡就是一塊寶地,只是可惜呀。”光頭學著風水師傅的表情捋須說道。
“可惜什麼?”我追問道。
“他說可惜是這寶地的地氣都讓吸走了,至於怎麼吸走的,讓誰吸走了,他說這是天機,不可洩露,臨走只說了一句,可惜呀,可惜,二虎相爭呀,畢存禍焉,當時村裡的長輩一再請求他說這二虎相爭到底是哪二虎,風水師傅一直不說,直到走的時候,才說了一句,說你們村隱藏著一戶人家,這就是另外一虎,當時村裡人都犯了迷糊,心想在這兒住了好幾代,沒聽說過呀,後來再一回想,想起以前那場瘟疫,可惜老輩子的事誰也記不清了。”光頭不無遺憾的嘆了一口氣說道。
天空不知什麼時候飄起了雨絲,浮揚,迷離,雖然是在初午,但是天仍然有點灰暗
我們三人下了坡,我突然很想去看看光頭所說的林三爺,“曲肢蹲葬”謎一般的發現,村子裡上輩人遺留的隱禍,似乎都和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
林三爺的家在坡下的兩個土丘的夾縫間,由幾根樹枝搭建起的一個窩棚,上面鋪設著厚厚的茅草,外面圍了一圈籬笆。很簡陋,籬笆內有些地方長滿了雜草,還有一灘灘的水坑,顯得整個院落稀濘不堪。
我們走到院門口,停下了腳步,光頭在門口喊了幾聲,裡面無人應答。
光頭推門進去,我們在後面跟著,小心翼翼的繞過那些水坑,可是還是有不少泥漿濺到我們的身上,弄的有潔癖的墨藍直皺眉頭。
茅屋內陰沉昏暗,散發出一陣陣混著牛糞的潮黴,屋內擺滿了鍋碗以及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屋角用幾摞磚頭壘起的一個木板,上面堆放著髒兮兮的被褥,看上去應該算是床了,床的一角掛著一個畫像,是一個纏滿綢飄的仙女,畫像的一角被煙燻黑了,看上去有些年頭了。
我們在裡面掃視了一圈,似乎沒有我們需要的東西,或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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