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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滿入學的才四個。當年的嫡長皇子破格四歲入學,因為天資過高,學習進度較他人快了太多,於是七歲就退了國學苑,轉而由學術界最德高望重的顏太傅親自教授。
宋方池退學後,國學苑最優異的卻不是大王其他的兒子,而是當朝左相之子,被譽為宋國第一才子的承又白。此人生的溫潤如玉,風度翩翩,相貌俱佳。雖然沒有當年嫡皇子那般驚豔世人,卻因他的謙遜有禮,使他多了一份親民的味道。所以,左相公子也是宋京城內不少名門閨秀心中的如意郎君。
承又白待人就如同他本身一般,溫和寬宥讓人覺得如沐春風。所以他雖然才華出眾,卻並不鋒芒畢露招人妒恨,反而國學苑的同窗都很是喜歡這位翩翩公子。
但是這些人並不包括皇二子宋方徽,他的母親是當今宣貴妃,他的身份也是國學苑中最尊貴的。從前他處處矮宋方池一大截也就罷了,如今憑什麼他承又白也要蹦出來搶他的風頭。況且他臉上那副永遠掛著的風輕雲淡的笑容,別人覺得親切溫潤,他卻覺得虛偽至極。
其實宋方徽也算是有才華和遠見的,在宋衍的皇子中也屬出類拔萃者,況且也是最有希望奪得太子之位的主,一般的大臣之子對他都是曲意逢迎,給足他面子,很少有那種不識相的會和他作對,可偏偏,承大公子就從來不識相,他只會認理。你要是做錯了,哪怕是大王,他也會說出來。
這種人要是碰得個昏君那肯定是仕途多舛,甚至小命不保。可偏偏,宋衍卻極其欣賞他的直言不諱,敢於納諫。還整日在自家兒子面前誇讚左相家公子是多麼多麼好。可憐宋方徽,好不容易他大哥傻了不和他鬥,偏偏父王眼中又多出了這麼個人,硬生生把他的風頭都給蓋了過去。
這不,平日向來囂張慣了的宋方徽又在這位大才子面前受了氣。
就在剛才在學堂之上,本來他的策論被老師大為誇讚,還說他實有遠見,可偏偏就在臺下一片叫好聲時,承公子卻站起身,簡單又直接的指出了他策論中的弊端,他平日雖翩翩有禮,可他認定了的事,卻定是抗爭到底。所以儘管老師有意制止,承又白還是毫不避諱的直指他的不是,讓他好生難堪。
承又白,若日後我繼承王位,我定不容你!
“王兄?你怎的了,臉色好像不太好。”旁邊的四皇子關切的問。
宋方徽收斂了情緒,假裝無所謂的道:“無礙,我們繼續走吧。”
宋方玉向來頭腦簡單,見王兄說無事也就不再過問,又是一臉興奮的說:“今日下課也很早,王兄你說我們今天干嘛?捉魚還是鬥蛐蛐?”
畢竟還是十來歲的少年,說起玩的事,宋方徽也很有興致。於是半開玩笑道:“怎麼?四弟今日有興致玩這些?你最近不是整日忙著尋覓天下第一美人麼?”
宋方玉一聽這話,俊臉瞬時就垮了下來。
他垂頭喪氣道:“王兄你就別拿我打趣了,前兩日皇奶奶在宮中設宴,我特地讓她多叫些人來。這些大家閨秀倒是來了不少,可惜沒有一個符合我標準的。”
“哦?我聽說那日很多宋京城中的名門閨秀都來了,她們都入不了四殿下的眼?不知道四弟的標準到底是什麼?”宋方徽語氣中帶了一絲戲謔,有些玩味道。
宋方玉不理他王兄,徑直走去。走了幾步,他停了下來,前面是奼紫嫣紅的皇家花園。宋方玉彎下腰,折了一朵嬌嫩美豔的木芙蓉。
他手捏著花枝,緩緩地將拿到鼻前,花香飄散至鼻尖,清雅宜人。
宋方玉手指摩挲著柔嫩的花瓣,綻放一個甜甜的微笑,衝他二哥道:“此花開的甚好,我心悅之。其實我對於美人的標準只有一個,那就是見之心悅。”
他的意思就是,我心中的第一美人不是其他,而是能令我見到她就心情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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