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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小章:……
江越反應過來,情緒異常激動,她躥到許澈甜瓜面前,簡直不敢置信:“你們說什麼?!”
這下她也不管電話那頭分析得頭頭是道的紀小章了,索性癱倒在沙發上,長吁短嘆,將他們從頭到尾罵了個狗血淋頭。
楊煦和孟河言突然打了一連串噴嚏,大過年的,雙雙感冒。
陳枳拖著行李下了車,天色昏明,萬家燈火陸陸點亮,她仰起頭,簌簌冰涼的雪花滑過了臉龐。
江越正在找孟河言的麻煩,後來演變成了大倒苦水,眼淚汪汪地演一出人間悲喜劇,孟河言點頭蟲一樣打瞌睡,後來接了個電話,困惑幾瞬,便走進了大雪天,江越轉眼發現人不見了,急忙跟上。“河言,等等我。”
公交車亭積深了雪,車馳道上遠燈明晃晃的交錯,比得那裡好似孤島,陳枳看到她們,站了起來,覆雪長椅,空留了她的痕跡。
她招招手,還是笑了。
江越也衝她招手,哈著冷氣笑得熱情:“呦,同學還是親戚,怎麼大過年的來了。”
她們走近,孟河言怔怔地,稍後來了一句:“吃飯了嗎?”
陳枳老實說:“沒有。”
羊肉老火鍋,光是聞到香味陳枳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下雪天跟火鍋簡直是絕配,她埋頭吃了半飽,才顧得上說話。她一說話,江越的熱情便灰飛煙滅,話也說不利索了:“你你你這個……這個。”
陳枳一邊涮肉一邊催促孟河言也吃,還時不時看她幾眼:“我覺得咱們真是一見如故啊。”
江越半笑半怒:“誰跟你一見如故。”
陳枳看了看江越,問孟河言:“她又是誰?”
“你管我是誰,不是你誰啊,有你這麼明目張膽的小三嗎?”
孟河言和陳枳以及方圓幾桌的人,都停了手上的動作,看著她,江越訕訕:“聲音有點大哈。”
“老孃的名聲。”陳枳低聲嘀咕,她對孟河言說,“孟小姐,幫我澄清下。”
江越又瞪她:“叫誰小姐呢。”
陳枳朝天翻了個白眼。
孟河言說:“阿越,其實她是我媽僱的。”
“啥玩意兒?”這也太複雜,江越不玩了,乾脆縮到旁邊。
陳枳滿意地點點頭:“我就說嘛,我是專業的,行了,我說正事吧。”
“這事兒怎麼說呢。”陳枳望天花板,組織起了語言,“就是吧,我那麼幹有幾點原因,首先是你媽突然就炒了我魷魚,讓我有點窩火,還有就是我也有些……你懂的,再者就是我不太看好你們,你和楊煦。”
江越插嘴:“誰要你看了。 ”
“別誤會,實際上天底下我誰也不看好,我只發了幾張床照給你,沒想到你們就掰了。”
江越聽聞,差點氣死:“床照?你丫的,河,河言,快給我速效救心丸。”
“我們兩個什麼也沒做,你別看我,我倒是想,可他都爛成一攤泥了,還做個屁。”
“這還差不多。”
“不過,一不留神親了個抱了個倒是真的,不過這也不大重要吧。”
江越拍案:“你來砸場子的吧。”
陳枳又抄起筷子:“反正該說的我都說了,就想著當面有誠意,行了,吃完我就走。”
進店的客人大聲談論著,外面的雪,已有足深,窗前窗外,水霧相隔。
☆、第 26 章
江越偷偷摸摸把楊煦叫了來,白茫茫的大路上大老遠就看見了他,她一溜煙跑過去耳語:“看見沒有,待會兒表現出十二分的決絕來,保準啥事也沒了,姐姐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說完鄭重地點點頭,你可以的。
楊煦眯起眼睛使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