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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得意。”
水柔就覺窩心不已,自己看見那胭脂花箋就沒了理智,竟然疑他心猿意馬,想著就吻上袁熙的唇舌,雙手也不安分得滑進他的衣衫中,水柔自看見那花箋,在床榻間從來只是順從承歡,袁熙多日未見她熱情主動,如今兩隻手一挨著身子,就點火一般顫慄起來,一翻身讓水柔坐在自己腰間,聲音喑啞得半是鼓勵半是央求:“這次我都聽柔兒的。。。。。。”
水柔微紅著臉解去他的衣衫,雙手和著唇舌在袁熙身上流連,袁熙輕喘著任由著她,水柔跨坐在他身上,只褪了上身小衣,白色的抹胸上繡著粉嫩的荷花,粉白的裙子隨著她輕靈的動作流瀉出動人的弧線,袁熙看著這個精靈一般的人兒,不由啞聲說:“我的柔兒真是能要了人命。。。。。。”
水柔笑看著他意亂情迷故技重施,突然停下來看著他,他也顧不得害羞低低央求:“柔兒,乖柔兒,別停下。。。。。。”
水柔看著他不動,他咬著牙笑:“磨人的小妖精,又來這套,想問什麼儘管問就是。。。。。。唔。。。。。。柔兒。。。。。。”
水柔還是讓彼此盡興才趴在他懷中說:“子昭,我很在意那花箋上第一句話。。。。。。”
袁熙尚未完全從激情中清醒,懵懂問道:“什麼花箋?什麼第一句話?”
水柔重重擰他一下,袁熙啊得叫了一聲:“不是隻有四句詩嗎?”
水柔氣哼哼說:“那四句詩我也不愛聽,什麼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的,你和她是夫妻嗎?前面那句說一/夜/歡/娛莫失莫忘。。。。。。”
袁熙抱住她一嘆:“我如今有兩件後悔的事,一是赴考前沒有仔細囑咐父母親瓔珞的親事,二就是那會兒年少浪蕩沒有管束住自己,與她有了床第之歡。。。。。。”
他見水柔不說話低低說:“柔兒清白如水,我卻不能清白以對,每次想著都生出慚愧之心,如今方明白不只是心就連身子,都應該留給一生一世的那個人。以前的事,柔兒都要知道嗎?我想告訴柔兒,那些都過去了,我也不會為了哄柔兒開心,就說她的任何不好,我和她在一起時是真心的,如今和柔兒在一起更是一心一意,從未再去想以前的事。”
水柔沉吟片刻說:“子昭以前的事,我不想再問了。”
袁熙抱她的手臂緊了緊,臉貼著她臉說:“早幾年認識柔兒就好了,只是老天總不能讓人事事稱心如意。”
水柔突然問:“就問一句,她是個美人嗎?”
袁熙輕笑著捏捏她鼻子:“模樣挺俊俏的,只是這美人之說嘛,只有我的柔兒能當得起。”
水柔笑著啐他:“又哄我。。。。。。”
袁熙支起身子看著她笑:“這是真心話,不信?不信我行動一回給你看。。。。。。”
笑鬧間一口咬住抹胸上的荷花花瓣,在水柔的婉轉低吟中又是一番鳳求凰引蝶戀花叢。。。。。。
作者有話要說:
“嬿婉”語出《詩·邶風·新臺》:“嬿婉求之”,和順的樣子。這裡用來形容兩人的愛情生活非常融洽,親密無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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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鳳冠霞帔 。。。
那日午後,袁熙去縣府買來水柔吩咐的東西,並請來做裁縫的趙大娘,讓她聽水柔的吩咐,水柔凝神想著,把一張紅紙寫得滿滿的,瓔珞的身高尺寸都在上面,單衣褲夾衣褲棉衣褲,外袍也是分單的夾的棉的,鞋襪也是一樣,都是各三件,所需布料顏色花色衣服的樣式都寫得詳細,趙大娘看了直咋舌:“這也太周到了,這需要多玲瓏的心竅啊,這姐姐當得比孃親都稱職。”
袁熙在旁邊笑說:“趙大娘料錯了,她是嫂子不是姐姐。”
驚得趙大娘連連搖頭:“天底下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