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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關係還真不好闡述,肖楚楚想了想說:“病房裡的老人是我男朋友的爸爸!”
這樣說總比病人兒子的女朋友聽著順耳。
“怎麼又鑽出個女朋友……”
醫生納悶的嘀咕,聲音不大,但肖楚楚聽得仔細,她知道醫生所說的人是蔣漫柔。
肖楚楚不想做無謂的解釋,有些急躁的問:“到底怎麼樣了?”
“還好吧!”醫生說完大步流星的走開,不再理會不知所措的肖楚楚。
肖楚楚朝病房張望了一下,最終在黑西裝的鄙視中悄然離開。
她剛走覃慕峋便和楊海路從走廊的另一頭過來,楊海路哭哭啼啼,大罵覃慕峋不是東西,招惹些不乾不淨的女人,害人害己,還把自己的爸爸給害慘了,差點兒沒搶救回來。
覃慕峋懊惱的低下頭,他也沒想到蔣漫柔會跑到醫院來,更沒想到她會從覃中翰手中把心心搶走。
不幸中的萬幸,搶救及時,覃中翰已脫離危險,但仍處於昏迷狀態,什麼時候醒還是個未知數,為了避免蔣漫柔再來騷擾,楊海路特意僱了兩個保鏢守在病房門口,沒有她的允許,任何人不得入內。
覃慕峋走進病房,聽到昏迷中的覃中翰不停的喊:“慕峋,慕峋……”
乾癟的手在半空中胡亂揮舞。
“爸,我在這裡。”覃慕峋激動的上前,握住父親的手。
這雙手曾經為他做過木頭手槍,覃慕峋還能準確的找到做木頭手槍時留下的傷痕,已過去三十年,仍是這麼清晰。
覃慕峋從未像現在這般深刻的體會到父親對於他的重要性,在粗暴的打罵之後,是拳拳父愛。
眼底氤氳了霧氣,覃慕峋吸吸鼻子,謹記父親的教誨,男兒有淚不輕彈。
午夜,覃慕峋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公寓,開啟門,蔣漫柔便坐在沙發上笑盈盈的看著他,彷彿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他們仍是過去的關係。
蔣漫柔將拖鞋送到覃慕峋的腳邊,溫柔的說:“慕峋,你回來了,心心已經睡著了,你進去看看她吧!”
覃慕峋不說話,深深的凝視面前的蔣漫柔,越看越覺得她陌生。
良久,才將卡在喉嚨裡的話擠出來:“還到我這裡來幹什麼,我不會輕易放棄心心的撫養權,她是我的女兒就應該跟著我,漫柔,你走吧!”
蔣漫柔一邊抹眼淚一邊說:“慕峋,你說什麼傻話呢,我不會走,你和心心在哪裡我就在哪裡,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一家人永遠不分離,你開玩笑的是不是?”
“我沒有開玩笑!”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112相愛難相守
別說蔣漫柔一時無法接受,就連覃慕峋自己也不曾想過,有一天他會毅然決然的推開蔣漫柔,對她說出“分手”兩個字。
“慕峋,你是在懲罰我五年前的不告而別嗎,當時我也是身不由己,如果我不走,盧敬宣會殺了你,也會殺了我,我不忍心看著你為我而死,只能跟他走,慕峋,你相信我,這些年我一直在找機會回到你的身邊,就算你不想原諒我,也該看在心心的份兒上再給我一次機會。”蔣漫柔抱緊覃慕峋,聲淚俱下,試圖挽回他的心。
心心成了她唯一的籌碼。
“唉……”覃慕峋長嘆了一聲:“感情的事,不能勉強,我和你不可能再在一起,漫柔,放手吧,你會找到你的幸福,我會帶心心去德國,你就不用去了。”
說他殘忍也好,冷酷也罷,覃慕峋不想再與蔣漫柔糾纏不清,他只想儘快結束,各自迴歸自己的生活。
“我不相信,慕峋,你是愛我的,為什麼你會說這種話,是你爸媽不允許我們在一起,是不是?”蔣漫柔將覃慕峋抱得更緊,哭聲淒厲:“我不要離開你,慕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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