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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楚楚捂著絞痛的小腹,繞過罵在興頭上的兩人,慢吞吞的走向洗手間。
到洗手間一看,底褲果然猩紅一片。
提包裡沒準備衛生棉,肖楚楚找文茜要了一片墊上。
肖楚楚坐著不敢動,頭很快就不痛,但小腹越來越痛,不一會兒她的臉便沒了血色,她感覺到鮮血在源源不斷的往外湧,這和以前親戚來時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因為宮寒,她每個月的血量很少,而且呈塊狀,不是現在這種洪水氾濫的狀態。
部門經理車永洲從門外路過,聽到吵吵鬧鬧的聲音,進門看到蓬頭垢面互相咒罵的周雅妍和陳曉蘭氣得跳腳:“吵什麼呢吵,同事之間就不能和睦相處嗎,周雅妍,陳曉蘭,都到我辦公室去。”
“是,車經理。”
車永洲跟在陳曉蘭和周雅妍的後面準備出門,突然看到肖楚楚臉色蒼白的趴在桌上,立刻換上溫和的表情:“小肖,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別逞強。”
“謝謝車經理,我沒事。”肖楚楚艱難的擠出微笑,蒼白的臉透著些許病態的青灰。
“沒事就好。”車永洲走出設計部辦公室,便摸出手機發了條簡訊,將肖楚楚的情況簡單的做了說明。
在腹痛中熬到下班,肖楚楚去洗手間換下被鮮血浸透的衛生棉,她以前幾天的量也沒這麼多,慢吞吞走出公司,她準備去藥店買點兒益母草沖劑。
“楚楚。”去藥店的路上,魏銘彧駕車不緊不慢的走在她的身旁。
“我今天不舒服,沒心情和你吵架。”肖楚楚冷睨他一眼,不由得加快了腳步,但是稍微走快些血就流得更洶湧,她不得不收住腿,慢慢走。
魏銘彧關切的問:“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不管你的事。”在肖楚楚需要魏銘彧關心的時候,他對她總是不聞不問,唯一的好便是數不清的衣服和拎不完的包,呵,不就是花他的錢買的包害她今天摔倒嗎,罪魁禍首立刻變成了魏銘彧,她更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是不是回家,我正好順路,送送你。”魏銘彧厚著臉皮跟著肖楚楚,無視她的抗拒。
“不用了。”肖楚楚轉身走進路邊的藥店,買了兩盒益母草沖劑,準備結賬的時候看到魏銘彧跟了進來,又讓藥店的營業員拿了盒套子。
“你買這東西幹什麼?”魏銘彧看到肖楚楚手裡的東西,眉頭蹙成了“川”字型。
“當然是用了,難道買來吹氣球?”肖楚楚白了魏銘彧一眼,冷笑道:“我們已經離婚了,難道我不可以找第二春?”
提到離婚,魏銘彧心痛如絞,他從不知道對她竟如此不捨。
畢竟同床共枕了五年,她的氣息已經慢慢滲入他的腦海,她不在身邊的這些日子,他總是會產生聞到她的體香的幻覺。
明知道不能在一起,又何必放不下。
魏銘彧唾棄自己的不灑脫,在心底為自己辯解,他只是同情心作祟,不忍心看到肖楚楚過得太悲慘。
躊躇了片刻,魏銘彧才追上快步往外走的肖楚楚,語重心長的說:“別作踐自己,好好的生活。”
哈!
肖楚楚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難道她被流浪漢糟蹋了就該破罐子破摔嗎,她怎麼就作踐自己了?
被他魏銘彧和杜可蔚欺負,就不是作踐自己?
“我就喜歡作踐自己,你管得著嗎,別在我面前假惺惺,不管以前誰欠了誰,誰對不起誰,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我不想再活在過去,所以你也別裝出一副假仁假義的樣子出現在我面前,我看著就想吐,你的那一套還是去找杜可蔚吧,我想她會欣賞,別跟著我,不然我讓你好看。”
撂下狠話,肖楚楚忍著腹痛小跑到公交車站,跳上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