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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的人,永遠都不知道她有多美。”
樸俊熙說到這裡苦笑一聲,情緒明顯低落下去。
卻聽旁邊的女作家小聲驚呼道:“啊,原來她就是那個樸慧妍啊!”
其他幾人尚不明白,她就解釋道:“前兩天因為big棒的TOP xi去看樸慧妍xi的畫展,樸慧妍xi還因此上過熱搜呢。”
“不是跳芭蕾舞的嗎?怎麼又開畫展?”
“努那一直都喜歡畫畫,自從去年腿受傷不能跳舞之後,就開始專門畫畫了。”樸俊熙看著Mad Clown,道:“所以《飛行少年》的歌詞我要寫的不是我自己,而是努那。”
現在的樸慧妍,就是一隻折了翅膀的蝴蝶。
曾經的翩翩飛舞,現在對她來說就是黃粱一夢,樸俊熙別的什麼都不能做,只能為她唱一首歌。
樸慧妍正在畫室準備徐賢的生日禮物——一張等身的巨幅畫像。
身後傳來敲門聲,然後就見那姓李的女作家探頭進來,“慧妍xi,可以對你做個採訪嗎?”
樸慧妍一愣,詫異道:“我……嗎?”
“nei,可以嗎?”做為一個資深的節目作家,她有預感樸慧妍絕對是個有故事的人。
樸慧妍想了一下,點頭應道:“好。”
採訪就在畫室裡進行,僅有李作家和一名VJ。
VJ一進門先進拍了畫室裡的畫,然後才對準了樸慧妍。
李作家拿著剛剛準備好的採訪稿,看著羅列出來的第一個問題問道:“慧妍xi以前是芭蕾舞者?”
“對,我從五歲開始接觸芭蕾舞。”樸慧妍已經預想到她會問哪些東西,裡她指了指自己的腿:“去年春季在排練新舞劇之前,我從樓梯上摔下來摔斷了腿,就再也不能跳舞了。”
“當時……是不是很難過?”李作家問得有些小心翼翼。
“是挺崩潰的,當時俊熙每天都看著我,生怕我想不開自殺,其實我是個很怕疼的人,那段時間就像惡夢一樣,我現在都不怎麼敢回想。”樸慧妍看到李作家臉上浮起類似同情的表情,釋然一笑,“別同情我,我比那些不良於行的殘疾人總要好過太多,不能跳舞我還能畫畫呢。”
“慧妍xi真是一個樂觀堅強的人。”
樸慧妍不置可否的笑笑,如果可以,她倒想做一個一生順遂的天真的女人。
李作家看了看手上的本子,又問道:“Dean xi對你來說是一個怎樣的弟弟?”
“俊熙啊,你剛剛說我是一個樂觀堅持的人,其實俊熙在這方面比我做得更好。我比他大五歲,在我十歲的時候父母意外去世,後來父母的一個朋友把我們帶到美國生活,俊熙五歲就沒有了爸爸媽媽,剛開始非常的依賴我,不過後來慢慢長大,他就像是個男子漢一樣保護我照顧我。我去英國的芭蕾舞學院的時候,他才在上小學,我走的時候他卻對我來‘努那,如果外面有人欺負你,你就回來,以後我養你’,我那次是哭著走的。”
他那時候明明還是個小蘿蔔頭,卻給了她父親一般厚實的安全感,現在想想除了心酸還是心酸。
樸慧妍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鏡頭:“其實我原本是不贊成他參加節目的,我父親生前是一名大律師,母親是醫生,我以前總希望他能繼承他們其中一人的職業,但誰讓他偏偏喜歡音樂呢,而且我做為姐姐也沒有做好。”
“慧妍xi已經做得很好了,很多跟你同齡的人現在都還在為找工作發愁呢。”
你都已經開始了事業的第二春了,還好意思說沒做好?這讓那些跟你一樣大的剛從學校畢業,還在苦苦找工作的人情何以堪?
採訪進行到最後,李作家問了一個相對輕鬆的話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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