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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禪師果然名不虛傳,不知比玄慈方丈懂事多少。但願那位龍虎山的張掌教同樣知情識趣,明白忠貞報國的道理才好!”
諸葛正我見慕容復一臉的焦灼不耐,言談之間殺氣騰騰,心下便默默地給龍虎山的張掌教點了一根蠟燭。“最後一個問題,”既已預設了慕容復的安排,諸葛正我便要將一切變數掌握在手中。“究竟是誰殺害了玄苦?”若是武林大會上少林拿玄苦的死說事,官府卻也不好太過偏向兩個契丹人。
哪知慕容復卻正色道:“少林寺隸屬登封縣管轄,倘若寺內發生命案便該報官,但由始至終登封縣令未曾接到少林寺的任何狀紙。也就是說,玄苦是正常圓寂,少林之中從無命案發生。”
慕容復這般說法,諸葛正我即刻啞然。少林寺自恃武功,在登封縣內猶如一方土皇帝。少林僧人被殺,少林派便大張旗鼓召開武林大會滿天下地抓兇手。如此威風,如何想得到報官一事?如今時過境遷,怕是玄苦的屍身都已火化。再想報官,也是屍無對證!想到少林派在大宋治下橫行霸道多年,終於遇上了煞星,諸葛正我在幸災樂禍之餘仍不免默默地翻出了僅存的良心也給他們點了支蠟。“好,我這就命人去打聽喬峰的下落。”諸葛正我行事幹脆,這就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一切拜託諸葛兄了!”慕容復也不多留他,兩人很快拱手作別。
諸葛正我走後不久,慕容博與包不同二人便自隔壁的廂房走了進來。聽過慕容復與諸葛正我全場對話的慕容博沉著一張臉,寒聲道:“這位諸葛先生見微知著當機立斷,終有一日是我們大燕國的大敵!”
慕容復跟這種腦漿不夠使的殺人狂魔著實沒有共同語言,隨手放下茶杯起身道:“包三哥,去通知馬涓,我們今日便啟程趕往龍虎山!”
“遵命,公子爺!”包不同自從一個多月前被召來照顧重傷的慕容復後便一直在這對父子之間和稀泥,此時這和泥技術已是爐火純青。方一目送著慕容復離開,他便端起一副笑臉嚮慕容博解釋道。“主人,這位諸葛統領的官位還是公子爺力保的,原是公子爺的盟友。”
慕容博聞言立時一窒,隔了一會方道:“氣悶!我想去少林看看。”慕容博的眼界早被圈死在了江湖的一畝三分地,之後又在少林當了近三十年的宅男,對於兒子混的朝廷、官場是兩眼一抹黑。縱然包不同幾番與他分說慕容復“積功上進、黃袍加身”的復國大計,他也始終雲裡霧裡。然而慕容博奔波勞碌了大半輩子復國大計毫無進展,反而是自己的兒子年紀輕輕已是四品高官大權在握。出於這個時代官本位的思想,慕容博其實已本能地對慕容復有了幾分畏懼與信服,只是他本人並不自知。
包不同一聽慕容博說要去少林,心底便對慕容復的料事如神又佩服了幾分,忙勸道:“主人,這個時候您可千萬不能在江湖上露面啊!若是教玄慈知曉您其實未死,這三十年前的血案就該推到您頭上來了。這樣一來,這少林派不就脫身了麼?”慕容博詐死二十多年,慕容復甚至假借他的死給自己編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婚約。倘若此時讓慕容博在人前現身,那便是欺君大罪,更遑論讓他去少林自承一心謀反!
慕容博一聽包不同說得倒也在理,不由點頭道:“虧你思慮周全!”
包不同冷眼旁觀,深知慕容博慕容復這對父子不甚和睦,自然要抓緊機會為慕容復美言幾句。“主人,這原是公子爺的意思啊!公子爺雖說少言,但對主人向來尊敬有加。”
提起慕容復,慕容博的心頭卻是一陣不快,當下冷哼著道:“尊敬?他對我的尊敬可有對他老師的一成?那日若非我重傷了他,只怕他那一聲‘爹爹’是如何都叫不出口罷?”
這一回,包不同是再答不上話來,只得躬身賠笑。
作者有話要說:
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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