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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人為——除非怪物會很好的使用除了牙齒和爪子之外的武器。
我很驚訝,這說明在這所醫院裡應該還有其他人的存在——只是不知道他們在哪裡與他們是否還活著。
“為什麼有人捅你……把你錯當成怪物了?”我覺得這樣太不可思議,被捅的人怎麼也應該喊兩聲吧,證明自己是人以後不就沒事了嗎。而且,地上這麼多血,都快淌成小河了呀,不是一個兩個刀傷就能形成的,他身上應該還有其他傷口。
我把他翻了個身,發現他身上果然有大大小小深淺不一的許多傷口,應該是同一把匕首造成的,這令我更加不理解,在這種情況下,對自己的同類下手幹什麼?劫財?就算是劫財也沒地花呀。該不會是劫色吧。
他媽的,都想哪去了。我狠狠的錘了自己幾下,再回頭看那個人時,他已經不行了,正垂死掙扎著,隨時都有可能停止呼吸。
可是我還什麼都不清楚呢,我一遍遍衝他重複我的疑問,但他什麼也沒有回答,只是喃喃的唸叨著什麼,這一回我聽得很清楚。
“誰也跑不掉,能活下來的,只有一個。”
我正想問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但無論我怎麼問,他始終都保持著緘默,我推推他,他一動不動。他安靜的就像死了一樣,我小心翼翼地探探他的鼻息——沒有一點呼吸了——我懷疑是我不斷地推他而間接地導致了他的死亡。
“你別死啊……我還沒弄明白呢……”我不甘心的繼續搖晃他,儘管我知道他不可能再醒來了。忽然聽見了細微的衣料摩擦聲,我還沒來得及轉過身,就聽見了餘明磊熟悉的聲音:
“我都弄明白了。”
我回過頭,他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隱若現。
“我找了你半天了,你可算是出現了。”我有些欣喜,不過又感覺他出現的太湊巧了,“這個人是你捅的?”
“這倒不是,只是你的動靜太大了,我以為出了什麼事,聞聲來的而已。你們之前聊了什麼我也沒聽見,但是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餘明磊的語氣讓我琢磨不清。
“哦,你又不聾,聽見就聽見唄,我又沒想瞞你。”我覺得這種時候這種對話很無聊,也不想再繼續下去了,還是趕緊問了蔣函他們的去向然後趕緊走人。
“你想怎麼樣?”他忽然發問。
“什麼‘怎麼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摸不清他想表達什麼,就嚥下自己的話,順著他說下去,“我還能怎麼樣。”
“你……不想出去?”餘明磊的聲音裡多了些柔和,但一瞬而過,暈染上了敵意。
“想又怎麼樣,你以為我還能心想事成啊,那我還在這裡傻待著幹什麼。”我很詫異之前為什麼沒看出來餘明磊這傢伙居然和湯鍥一樣的話嘮,而且還缺乏湯鍥的那種幽默感,至少人家還能讓我能夠笑一笑。
“你出不去是肯定的了,或許……我還能出去。”他忽然乾笑起來,在寂靜中很刺耳,讓人聽了覺得不舒服,但他說的話比他的笑聲令我覺得更不舒服。
人各有異,誰知道他什麼意思,也許只是他的表達方式讓我接受不了吧。我沒有再順著他說下去,而是儘量挪動著離他遠一點,問他:“蔣函他們呢?我要去找他。”
“死了吧。我就知道你會問他。”餘明磊的語氣很平靜,但我似乎能摸索到一些不甘。他又上前一步,離地上的屍體更近了一些,也同時離我更近了一步,“都死了才好呢。”
我皺緊眉頭,打算離餘明磊越遠越好,而且要儘快——看他的行為很古怪,神經兮兮的,說出來的話也不太正常,和之前看起來不怎麼起眼而且膽大心細責任心強的那個餘明磊一點兒也不一樣,似乎之前的他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一樣。
“說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