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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的主人。
冷憐月靜靜的聽著宇肆懿的訴說,最後他慢慢拉開宇肆懿的手,寬大厚實帶著火熱的手掌緩慢的從微涼的手臂滑落,也使宇肆懿的心一路沉到了谷底。
冷憐月轉過身背對著宇肆懿,淡淡的道,“之所以給你劍譜,”鳳眸微挑的朝後瞥了一眼,“那只是因為…我討厭你這麼弱!討厭你的一切!”討厭你為了我做的一切傻事,討厭你對我好,討厭你送我東西!所以你宇肆懿真的很討厭!
宇肆懿聞言只是這麼傻愣愣的看著冷憐月,看著那張完美的臉,他不怕痛,但是他怕心痛!他不知道,原來冷憐月如此討厭他!是啊,怎麼能不討厭,冷憐月那麼一個驕傲的人,又如何能忍受被人利用,被人揹叛,而他還妄想冷憐月能接受他…也許是這段時間平靜的假象,讓他忘了曾經,也忘了冷憐月對他的厭惡,到頭來,原來一切都沒變,他還是在自作多情,而且還自以為是!
也許還怕宇肆懿不夠傷似的,冷憐月繼續說道,“我們之間從來就不存在原諒,你與我,不過是…陌生人!充其量也只算是互相需要的關係,我需要從你口中得知祁明的下落,如若不是祁明,我這輩子,都不會再看你一眼!”說完,冷憐月轉身,沒再看宇肆懿一眼,慢慢往眾人休息的方向走去。
夜風浮動,吹得樹枝“嘎吱”作響,也不知是哭泣,還是悲鳴。
宇肆懿靜靜的站在原地,看著冷憐月白色的身影一步一步遠離,慢慢變得模糊,原來一切的一切,原因如此簡單,他抬頭看著夜空,原來他一開始就已經輸了,一開始就錯了,自始自終,冷憐月的目的就是祁明,而他宇肆懿,根本就不曾出現在他眼裡。輕笑了一聲,他現在明白了,算不算還不太晚?
宇肆懿垂下眼眸,慢慢的…一步步的走了過去,撿起地上的劍譜,用手小心翼翼的擦乾淨上面的灰塵,這算是冷憐月送給他的唯一一樣東西,到這個時候他才明白,冷憐月從來就不會屬於任何人!他憑什麼呢?自嘲的笑了笑…
宇肆懿過了一陣才走了回去,他很想像平時一樣裝作若無其事,可惜,他現在的心裡除了絕望還是絕望,實在偽裝不起來,也沒了偽裝的心思。以前他覺得自己可能還有希望,現在才發現果然是太高看了自己,癩□□想吃天鵝肉!
宇肆懿連走上前來關心他的向問柳都沒有理,獨自找了一個偏遠的地方就躺了下來,也不管究竟有沒有蛇蟲鼠蟻,一整個晚上,宇肆懿都在想著冷憐月的事情,想著冷憐月說的那些話,他想,或許他該在這次解決完連岐山的事後就帶冷憐月去見祁明,從此他們也就再也沒有關係,冷憐月也不用再繼續看到讓他討厭的他,他想,找到祁明之後冷憐月會迫不及待的離開吧,畢竟祁明知道的事情是他一直想得到的線索,之後,他們是不是就再無瓜葛?永遠不會再見?
宇肆懿失眠了一個晚上,雖然如此,但他一點不覺得累,啟程的時候,他朝冷憐月的馬車看了一眼,杏眸中色澤暗了暗,最後去到蕭絮的馬車前,躍了上去!蕭絮像看稀有動物般的瞅著宇肆懿,“這是刮的朝哪的風?你居然會跑我的馬車上來?”
宇肆懿現在完全沒有心情理會蕭絮,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坐到窗子旁,趴在窗簷邊看著外面的景色,就再沒有其他動作。
向問柳看著這明顯不對勁的宇肆懿,眸中盡是擔憂,但他也沒多問,有些事,宇肆懿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
蕭絮見宇肆懿一副精神不濟的樣子,也覺得沒趣,懶得再去撩撥他,於是轉頭去調戲向問柳。
一天就這麼安靜又無趣的過去了,到了晚上,還是跟昨天一樣的露宿,最後這兩天的時間他們都得如此,現在離連岐山越近,天氣也變得微涼起來,更加看不到人煙。
宇肆懿靜靜的坐在火堆前,看著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