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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本宮交代!錦衣衛就是這麼辦事的嗎!”
“回太子,此案牽連甚廣,就算是錦衣衛查辦起來也力不從心,只有等王爺回來定奪。”麒麟不卑不亢道,牧傾閒閒地喝茶,默不出聲。
“牽連甚廣?”太子匪夷所思,“劉勇犯上作亂,暗藏或心,拿下他便是,何來的牽連甚廣?”
牧傾輕輕用蓋碗敲著青瓷,眸中閃著戲謔,頗有一副看好戲的架勢。
麒麟清朗的聲音緩緩響起,“劉勇,是秦太傅舉薦之人。”
第 26 章
閣中寂靜,只有牧傾輕輕敲著蓋碗的聲音清晰可聞。
“去傳秦然。”見赤玟遲遲沒有反應,牧傾便出聲道。麒麟應了一聲下去了,等了半個時辰,太傅秦然應詔入宮,期間牧傾沒有和赤玟說過一句話,亦沒有看他一眼。
他不想知道現在赤玟臉上是什麼表情。
秦然一身朝服而至,跪地問安後牧傾才揮手允他起來。平日容王與太傅是沒有諸多交流的,秦太傅與攝政王的年齡相仿,然而牧傾自幼沙場長大,秦然卻是打小就跟在了太子身邊,可謂是看著太子長大的。為著這一層,牧傾向來也沒曾刁難於他,往常也只是視而不見,今日卻擺了尤其大的架子,不由讓秦然心中惴惴。
太子面若寒霜,像尊木雕般端坐著,看著秦然也沒有什麼表示,只是木木地看著他。
牧傾讓麒麟添了新茶,不疾不徐地撇著茶葉,鋒芒閃閃的眸子微垂,纖長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對鴉青的弧度,他悠然道:“秦太傅,你可知罪?”
秦然剛起身,還未來得及坐下,聞言不禁一怔,“微臣不知王爺言下何意,請王爺明示。”
殿內靜極了,彷彿無人一般。牧傾慢悠悠品完一杯茶,連日曉行夜宿他眼角眉梢也帶著一絲慵意,幽幽道:“本王將殿內的宮人都遣了出去候著,已是給足了你極大的面子。”
秦然不禁愕然,牧傾沒容他說話,直接道:“聽說劉勇是秦太傅舉薦之人?”
秦然道:“是,此人頗有才氣……”
牧傾口氣淡然地打斷他,“你知他有才氣,那你知不知道,六年前,劉勇曾被本王在文武百官面前廢除一族爵位,貶為邊遠刺史?你好大的膽子,本宮容你攝政,你竟讓廢臣重回朝堂,你就是這麼替太子打理前朝的?”
“六年前一事牽連近萬,朝臣對此諱莫如深,微臣實在不知實情,請王爺恕罪!”秦然額角冒了一層細密的冷汗,連忙跪下。這個訊息無異於一盆冷水當頭澆下。
“是啊。”牧傾冷笑道:“當年本王也讓皇上給賞了數十廷杖,險些斷了脊樑骨,想必你只關注著本王死了沒有,沒去瞧瞧都有哪些人被廢了吧?”
“微臣不敢。”秦然說,聲音卻是極為冷靜的。
牧傾揮了下手,麒麟將早已準備好的劉勇的供詞奉給秦然,“秦大人,這是劉勇的供詞,您好好看看吧。”
“供詞?”秦然眉心一跳,接過來仔細看了看,俊秀的臉刷地慘白一片,“這……”
“劉勇謀反,秦太傅你也脫不了關係。亂世才當用重刑,本王也不想行那暴戾執政的事,劉勇可是在毫髮無傷的情況下寫出這些東西的。”牧傾看著他,眼瞳狡黠得猶如山林間的夜豹,“本王只嚴懲首惡,你若認罪,其餘的人倒可放他們一條生路。”
“微臣……”秦然張口欲言。
靜默許久的太子忽然輕輕扯了扯牧傾的袍角,目光急切,“秦然十八歲便是我的太傅了,他是什麼樣的人我再清楚不過,此事頗為蹊蹺,斷不可冤枉了他!”
良久後,牧傾勾唇一笑,漠然地拂開了太子的手,聲音冰冽道:“此等謀逆昭告天下便是誅連之罪,太子還未登基民心未穩,不宜行大肆殺伐之事。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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