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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都是一樣的,我愛羅的臉上沒有慌張,也沒有害怕,只有嗜血的笑意。
鳴人不知道其他忍者殺人的場景如何,哪怕是早熟的佐助和這個人比起來,究竟哪個更為的恐怖。不,佐助和這個人不一樣的,這個人沒有靈魂,他完全不在意自己身上的傷口,他甚至可以故意抓住對方的刀,然後為了殺掉對方,他好像完全不知道疼痛,反而流淌的血液讓他更加的興奮。
而那些忍者的眼神也從厭棄到驚恐,到不甘心的死亡。
鳴人知道自己這時候應該趁機逃跑,而不是站在這看著眼前的屠殺,即使他知道這一切完全不公平,但是為了活下去,為了讓在乎的人不失望,即使看到不公平的事情也可以不在意的走掉,不是嗎?
道理雖然是這樣,但是看到這個孩子的眼睛,好像看到了當時的自己,不想再孤單一人了。這個孩子他在向這個世界以殺戮做著他無聲的哭泣啊,因而不能不管他。
我愛羅知道沒有人可以破除他的防禦,因而他不會受傷,他不知道受傷的時候疼是什麼感覺,但是他很明白別人疼的時候,他才知道這個世界有著可以證明自己還活著的東西。
因而即使沒有鳴人的幫助,他都可以解決掉這些人,只是費盡自己身上的查克拉罷了,反正活著和死去都沒什麼區別,只是不那麼甘心被不愛自己的人殺掉,那麼是自己還在期冀著什麼東西嗎?
鳴人的加入,我愛羅是開心的,他有那麼一瞬間以為對方是同意成為他的夥伴,他甚至不再殺那些人之前凌虐對方,而是快速的斬殺,恐怖的力量爆發,普通的忍者並沒法徹底殺掉他們心目中的怪物,但是讓怪物受重傷他們還是可以做到的。
承受了重擊的我愛羅被鳴人接住的同時,最後一擊殺掉了那名忍者,紅色的血液順著他的髮絲滴落在臉上,他開心笑著,他望著鳴人,“我們是一樣的,對嗎?”
”你是笨蛋嗎?這種時候還在乎這樣的白痴問題。“鳴人吼道,他扶住我愛羅,但是這小子眼睛就是這樣直勾勾盯著他,嘴裡還不停在那嘀咕我們是一樣的。這樣的問題讓人怎麼回答。
他和我愛羅有一樣的地方,但是最終還是不一樣的,這是一個複雜的問題。對於複雜的問題鳴人覺得做保留到時候回去問佐助。
我愛羅原本亮亮的眼睛慢慢的黯淡了下去,但是他還是倔強的看著鳴人,”我們是一樣的,不然你不會救我的,你那時明明可以跑的,我們是一樣的!“
看著這樣的我愛羅鳴人心底並不好受,他想他雖然在木葉被很多人討厭,但是並沒有什麼人追殺自己,當然這次的是意外,而他一定從小到大都是一個人吧,只是抱歉了啊,哪怕是善意的謊言他也不想去說,因為有了希望,一旦被打破的話,那時候會更加的痛。
真是一個比自己還笨的人,鳴人難得強硬背起我愛羅,我愛羅並不重,長期的奔波和暗殺,以及幾乎沒有睡眠的他,能夠活著已經是個奇蹟了,他指望他健康成長那是不太可能的,他的身體重量讓原本以為很吃力的鳴人並沒有太過於走的艱難。
背上的我愛羅用細沙凝聚出一把尖銳的錐子懸空在鳴人的頭上方,然而那把錐子懸了很久,我愛羅最終還是消去了細沙,他帶著自己也不知道的期待趴在鳴人的背上。
沒有人可以讓自己相信,沒有人會和自己做朋友。
有的只有殺不盡的敵人,有的只是數不完的厭惡。
信任和溫暖這樣的東西自己不需要,自己只要有個同類可以陪著自己一起殺人就對,因為這樣,才想留著這個人,不是因為其他的理由。
鳴人差點沒忍住把背上的人給丟了出去,喂喂,哪有這樣對待朋友的,不要以為他沒有感知到他剛剛想做什麼啊,只是他也在賭罷了,又或者說他明白